“你們的老巢在哪裏?”
焦南山再一次問道。
塔羅科耷拉著腦袋,口中不停的嘟囔著科爾的名字。
“藥效一上來,他就會陷入幻覺之中。藥效一過,他又什麼都不肯開口。這都是個棘手的問題。”
想了想,焦南山突然間回頭說道:“這小東西厲害著呢,隻怕一時半會弄不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楚鳴皺眉道:“我們的時間並不多。”
焦南山笑道:“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我?”
瑟琳娜開口道:“我們既然請你來了,自然是信得過你。”
焦南山隻是笑笑,卻不說話。
楚鳴道:“莫非焦先生是想?”
焦南山點頭道:“不錯,就是如此。”
一旁瑟琳娜皺眉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兩個大男人在這裏打什麼啞謎?”
焦南山哈哈大笑道:“這小東西在我們手裏,正反也套不出什麼消息來。不如,”他指了指艙外,繼續說道:“不如放長線,釣大魚。”
瑟琳娜望著艙外的樹木與塵土,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自己信不信得過他。
他是想將塔羅科放了,跟蹤他到敵人的巢穴內。
這個方法固然有希望成功,但如果不成功,那自己這方的損失就有點大了。
“焦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瑟琳娜並沒有同意焦南山的做法。
焦南山也不生氣,他伸出右手,在塔羅科臉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塔羅科的頭部忽然間向一旁甩去。晃了幾下,有緩緩的回歸原位,向下耷拉著。
“瞧,這小東西現在是這幅模樣,能問出來什麼嗎?”
焦南山說道。
焦南山是楚鳴與瑟琳娜請來的幫手,這不假。但是,他並不是這裏的主人。
彭榮將軍將任務委托給楚鳴,楚鳴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
但是,瑟琳娜的身份比較特殊,她不僅是彭榮將軍的養女,更重要的是,在這件事情上,很多信息她知道的比楚鳴還要多。
更何況,這艘滴血薔薇號還是瑟琳娜的戰機。
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瑟琳娜在發布命令。
現在,當焦南山提出這一條建議時,瑟琳娜首先拒絕了。
她覺得太過冒險,而且,瑟琳娜認為,隻要塔羅科在自己手中,總有辦法讓他開口。
並不是說她不相信焦南山,她不想去賭,不想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壓在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身上。
然而,楚鳴覺得焦南山的建議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他曾經與執安隊的鬣狗們一起追蹤過李虎,也見識過他們的追蹤本領。
所以,楚鳴對焦南山是絕對有信心。
而且,時間確實不多了。
如果一直耗在這裏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就這麼做吧?”
楚鳴說道。
話一出口,瑟琳娜忽的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望著楚鳴。
“你確定?你可別忘了,他是逃過一次的。”
楚鳴點點頭,“這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
瑟琳娜哼道:“你並不能確定他去哪。”
瑟琳娜說的很對,楚鳴並不能確定塔羅科逃走之後會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