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用。鬣狗部隊全都是不要命的家夥,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短短的幾年之內,成為守護寧博城的第一大勢力。
在陳江山的眼中,別說這一把小小的刀子,就算是一把槍架在麵前,他也未必會收手。
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腳,到底有多狠。
轟——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刀尖刺穿了陳江山的腳背,而他這一腳也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塔羅科的頭上。
塔羅科的整個身體都擊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麵上。
地上的積水被濺起幾丈高,原本厚實的土地由於塔羅科身體的撞擊,被砸出一個凹陷。
與此同時,陳江山的右腿的整個腳掌被整齊的斬斷,鮮血嘩嘩流下,與雨水、積水混合在一起,被風吹出一池褶皺。
陳江山單手趴在地麵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看了看那名咽喉被割破的鬣狗一眼。
他已經死了,隻是右手還保持著前伸抓去的姿勢。
另一名鬣狗隊員還沒反應過來,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快,把他抓起來。”陳江山指著塔羅科說道。
那名鬣狗隊員忽然間回過神來,他急忙從懷中取出一對手銬,跑到倒地不醒的塔羅科麵前,想要把他銬起來。
然而,他現在隻有一一條臂膀,另一條斷臂的缺口處還在嘩啦嘩啦的不停的流著血。
他現在很虛弱了,頭暈眼花,隻差一點就要昏死過去了。
所以,這名鬣狗弄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把手銬給銬上。
“我來!”陳江山看不下去了,他用左腿一蹦一跳的來到塔羅科麵前,快速的銬上了他的雙手。
“還有沒有?”
陳江山問道。
“什麼?”
“手銬!”
“有,有。”
那名鬣狗隊員又在自己的另一側腰間摸了摸,又拿出一隊手銬。
“快,把他的雙腿銬上。”陳江山叫道。
二人又急忙把塔羅科的雙腿死死銬住。
這時,陳江山才算是長長鬆了口氣,他看了看地麵,撿起丟在一旁的那把小刀,放在眼前仔細觀望一陣。
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金屬,可能它的硬度和柔韌度並不是最好的,但奇怪的是,從這把小刀之中,一直向外散發出一絲淡淡的寒意。
“真是把奇怪的刀。”
陳江山不由得感歎道。
他又看了看身旁的那名鬣狗。
他的斷臂處還在不停的流血,照這個速度下去,過不了幾分鍾,他就會因為失血而死。
塔羅科捕捉成功,現在,可以回去了。
陳江山歎了口氣,他站起身來,看了看那名死去的同伴,深深的鞠了一躬。
就在這時,陳江山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猛然間抬起頭,失聲問道:“槍呢?那把手槍呢?”
那名死去的鬣狗原本拿著一把手槍,手槍內共有十發子彈,已經打了三發,還有七發。
可是,那把原本應該掉在地上的手槍,此時卻不見了。
忽然之間,就在陳江山感到大為震恐的時候,一旁一直昏迷不醒的菲爾德說話了。
“槍,在我這裏。”
菲爾德躺在地上,雙手握著手槍,指著陳江山的額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