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昂絲指了指窗外,“他的衣服在院子裏亮著,鐵盒子也放在院子裏。”
二人聽罷,急忙跑了出去。
費特曼的衣服已經洗的幹幹淨淨,隻是衣服破破爛爛的,已經不能穿了。
在院子裏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盒子,這個盒子大概就像一個小型的茶葉盒大小。
當楚鳴看到跌落在角落裏的鐵盒子時,他的內心突的一緊,等到走近的時候,果然就看到盒子已經被打開了。
空的,裏麵什麼都沒有。
費特曼望著楚鳴說道:“它跑了。”
二人在院子裏找了很久,連碧昂絲也來幫忙,始終沒有找到那個人形的種子。
費特曼拿了一把鐵鏟,在鐵盒子跌落的地方開始挖起,一直挖出了一個兩三米的深坑,也沒有見到。
碧昂絲帶著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話,費特曼先生的東西就不會丟了。”
楚鳴寬慰她幾句,然後又跟費特曼到院子外麵找去。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鍾,絲毫不見有任何蛛絲馬跡。
楚鳴歎了口氣,坐在院外的草地上,對費特曼說道:“你知道瓦德人是怎麼繁衍的嗎?”
費特曼搖了搖頭。
楚鳴說道:“原人工智能研究所特殊生物科的科長曾在薩馬拉滴血大教堂附近養了一批異形生物,經過多年的研究,他得出一個結論,瓦德人是從土裏長出來的。”
費特曼不可置信的望著楚鳴,他問道:“這麼說,那顆種子就是一名瓦德人了?”
楚鳴沒有回答,因為他發覺這裏麵有很多東西自己還不清楚,他不敢妄下定論。
但,那個東西既然是從梅瑟肚子裏爬出來的,肯定與瓦德人有關。
楚鳴突然想起來多弗在地下說過的話,他曾見到梅瑟頻繁的往參謀處跑,曾看到梅瑟與參謀處老大頻繁的交冉,這種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正常人所需的範疇。
或許,他們是在完成某一項任務,或者某一個目的,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肉體上的暢快。
楚鳴將這件告訴了費特曼。
費特曼的臉色變了,他想起來自己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畫麵,想起來那個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正在別人的身體的動作中瘋狂的表情。
費特曼痛苦的長長吸了一口氣。
都過去了。
他對自己說道。
然後,他強迫著自己回憶著這一幅幅畫麵,回憶著其中發生的點點滴滴,包括每一個細節。
除了多弗,他是親眼目睹這一切的人,無論自己痛苦與否,無論自己煎熬與否,他都要從中間尋找到蛛絲馬跡。
忽然,費特曼騰地站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楚鳴問道。
在這段畫麵中,費特曼看到一個魁梧的男人在下麵,梅瑟在上麵,而梅瑟的口中正在吞食著什麼。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費特曼突然高聲叫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震驚和顫動。
“攝食嬌佩!是攝食嬌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