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奇怪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誰知她在沙發底下按了一下,一側的牆壁忽然緩緩打開,露出了一道門。
她就這麼鑽了進去。”
男子努力的回憶著,然後,他繼續說道:“我當時震驚的無以複加,卻又不敢對別人說。隻好憋在心裏,禮物也沒送成,升職的事也不敢再提了。”
“但,這件事一直憋在心裏很難受,我也忍不住時時刻刻留意領導的辦公室。一直過了半個月,我又有好幾次撞見那女的跟我領導那個,就是那個。”
楚鳴皺了皺眉,“這種事你不用多說,我們都懂。”
多弗臉上露出很奇怪的表情,他歪了歪腦袋,努力想著該如何表達。許久,等到楚鳴與克裏克臉上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多弗說道:“你有沒有見過別人那個?”
What?
楚鳴與克裏克怎麼會想到他居然會問這種問題。楚鳴還好,他雖然哭笑不得,臉上卻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這種事不都是當事人自己做的嗎?難道還有表演?”
克裏克就有些尷尬了,他不明白多弗到底指的什麼,刷的一下羞紅了臉。好在環境比較昏暗,隻有電車的車燈閃閃爍爍的,看不出他臉上的變化。
多弗尷尬的陪笑兩聲,他的手已經從臉上拿開,麵部萎縮扭曲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恐怖。
“我見他們那個的時候,好像,好像與正常人有些不一樣。他們的姿勢,還有動作,似乎,似乎……”
多弗嚐試著用了好幾個詞語,總覺得根本就不能完全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於是,他一擺手,歎道:“反正你明白的,就不像是兩個正常人能夠做出的動作。”
忽然,楚鳴心中一驚。他的腦海中想起來一件事,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
多弗已經注意到了,他深怕是因為自己說錯了話,惹得楚鳴不高興,所以急忙解釋道:“就是,就是很奇怪的感覺。他們做這事的時候外麵本來沒人,有時候關門有時候不關門的。
我一個人悄悄躲在遠處,也隻敢偶爾瞄上一眼,所以也看不清。而且,好像做的也太頻繁了,隻要那個女的來了,似乎總是要那個幾次。”
楚鳴的連臉越來越陰沉,他冷冷的問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多弗想了一想,答道:“她叫梅瑟。”
楚鳴沒有說話,他緊緊攥著自己的拳頭。從他的眼神中,多弗已經感覺到了深深的仇恨。他不明白楚鳴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得這麼陰冷,他甚至開始懷疑那個梅瑟與麵前的這個軍人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克裏克歎息一聲,他在為費特曼惋惜。
克裏克以為自己明白楚鳴現在的心情,實際上,他並不明白。他以為楚鳴也是在為費特曼感到惋惜,感到憤怒,感到痛苦。
但,不僅於此。
楚鳴盯著多弗,問道:“他們那個之後,又做了什麼?”
他的聲音冰冷而低沉,多弗已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了,他現在都有些後悔說出這件事了。
“我,我不記得了。我的辦公室在一樓,每次我都是假裝路過。有幾次還被別人攔了下來,那裏,我一般無法靠近。”
楚鳴靠近多弗,抓著他的肩膀沉聲說道:“你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