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鳴走到他身邊,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然後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問道:“西蒙斯派你們來做什麼?”
楚鳴的匕首是雷亞鋼所製,那是專門為部隊打造的兵器,既沒有量產,尋常人也沒見過。槍手頭子隻覺得他手中漆漆一塊黑鐵,模樣雖不好看,可上麵發出的冷氣著實逼人,他動了動喉嚨。
久在機關內,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已經讓他忘記了自己的血性,楚鳴根本就沒有問第二遍,槍手頭子就懦懦的說道:“他派我們殺了你,協助蒙多搶奪北鎮。”
北鎮,又是北鎮,這已經是楚鳴好幾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他一直以為營地所在的地方名叫北鎮,但這裏既沒有北鎮的標識,也沒有相關的街道,這個名稱到底從何而來,他不得而知。
“這個北鎮到底有什麼?為什麼蒙多和西蒙斯一直對他念念不忘?”楚鳴問道。
槍手頭子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他看了看被楚鳴踢倒在地的同伴,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
楚鳴拿匕首指著他的脖子說道:“我不喜歡在死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你不說我就去問其他人。”
槍手頭子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也隻是聽說,北鎮原本是漢薩姆與他父親司伯特的故鄉,就在薩馬拉附近,但在戰爭中被夷為平地。司伯特與北鎮的居民帶領大家赴死抗爭,這才換來薩馬拉的和平,他也因此被成為北鎮之光。”
關於北鎮之光司伯特的名字,楚鳴曾在升天大教堂的碑文上見到過,隻是關於司伯特的事跡和由來,他並不清楚。但曆來在戰爭中纏產生的英雄,無非是帶領民眾走向和平,但為何他卻從未聽人說起呢?
槍手頭子說完這些也就不再出聲了,楚鳴又在恐嚇一陣,他嚇得倒是不輕,不過嘴裏支支吾吾說的都是些沒用的廢話。楚鳴也明白他所知畢竟有限,但對於如何處理他卻成了一個問題。
槍手頭子雖然是防暴隊隊長,但是在官場上混跡慣了的,如何看不出楚鳴的這點心思,他拍著胸腹說自己知錯了,立馬掉頭回去,不在過問此事。
楚鳴見他說的誠懇,也就放他們走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會一直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那幾名槍手走不多遠,正要商量著如何給西蒙斯交代,這時,其中一人冷笑一聲說道:“你見了那小子老鼠見了貓一樣,屁都沒放一個就把所有事都招了,還能怎麼交代?”
槍手頭子臉一黑,心想這人本來就與自己不合,一直惦記著自己防暴隊長的位子,這次他如果把什麼事都抖露出去,我免不了要被西蒙斯重罰,說不得,決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在場幾人中,其餘人都是他的親信,隻這對他冷言嘲諷的是其他人安排在他身邊的手下,仗著背後有點勢力,經常出言不遜。防暴隊長想了想,與其他人使個眼色,幾人一哄而上,端起槍就要殺他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