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轉過頭說:“既然師父都沒有找到法子,那我是怎麼醒的?你一個黃毛丫頭能做些什麼?難不成說是你做的?好讓我來感激你。”
我一聽,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便說道:“我哪有怎麼多的時間一邊備考一邊謀害你?再說了,我也沒有那個能力,救了你無非是我的法器瑪瑙石珠子,把邪物打散了元神,拿出了金丹,這才救下了你而你。”我可憐兮兮,她應該是信了。
我沒說戮巧,是怕和魔族有聯係,以後不好在蜀山混了。
丟月師姐一掀被子,說道:“地上涼,上來睡吧。”
我也不推脫,想著丟月師姐可以接受我了,就高興的上床了。
“我們明天再去找師父——哎,顧茴,你洗腳了嗎?”丟月師姐本來說著,就聞到了一些不好的氣味。
我害羞的轉過身去,說道:“兩天沒洗了。”也是,我去收妖獸,哪有時間洗腳嘛。
“你——你……”丟月師姐使勁撓了撓我的癢癢肉。
我也不受著,也笑著還回去。
一夜就怎麼嘻嘻哈哈的過去了,丟月師姐還說了白玉小時候如何如何。
原來這一世的小白玉就與前世的性格不同了。
一早,我和丟月清醒過來,便一起去找空語師父。
丟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空語師父的麵前時,空語師父也覺得不可思議。
我便把我用瑪瑙石珠子把邪物打散,救了丟月的事,說了一番。
“原來如此。”他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最簡單的方法都被我們忽略了,當時恐是傷了丟月,唉,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空語師父說著還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調皮的很。
接著空語師父又垂頭接著說:“早知道就不讓白玉和不語去北境取克火的冰蠶了。”
什麼,白玉和不語去北境了?
難不成昨日空語師父叫白玉去是為了此事。
“此刻還能把他們叫回來了麼?”我問師父。
“嗯,用輕淩雲把他們傳回來罷了。”
說罷派人去傳信了。
過不了一會,傳信回來,不過是一封求救信:
北境玄冰失蹤,妖邪四起,已被圍困,白玉師兄負傷。
待救。
看來,不語和空語師父的確有著別樣的默契,這封信不是回信,是早已寫好的求救信。
白玉都能出事。
丟月拉著我出去,空語師父去了正陽宮。
丟月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收拾東西,我說道:“我也跟你去吧。”
丟月頭也不回的答應了,著急說道:“我禦劍帶你去,你快去收拾東西。”
我的東西不多,也就是一顆瑪瑙珠子,一張地圖,還有兩個小人偶。
待師姐收拾好後,別的都不管了,就出發了。
丟月禦劍也是極快,大半日我們就趕到了北境,看來昨日白玉也是禦劍到的北境。
不知道不語在路上又有沒有說起雲海舟的事。
想想不語的這張快嘴就和他名字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