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熊一行剛走,他和三長老就率領一群心腹走了,一刻都不願多呆。
葉川和大長老等人贏了,贏得大快人心,讓咄咄逼人的拓跋熊夾起尾巴灰溜溜離去。雲霧宗上下大聲歡呼,唯有金誌坤等人心頭憋屈。
本以為,可以借拓跋熊的手除掉葉川這個眼中釘,狠狠打壓大長老的威嚴。誰能想到,滿滿的希望再次落空。
金誌坤和三長老等人猜到了開頭,卻沒有一個人猜到結局。
“不這樣算了,你還想怎麼樣?追上去親手把葉川那小子殺了?”
三長老陰沉著臉,一雙狹長的眼睛閃爍著毒蛇般的寒光,冷冷地接著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忍,繼續忍!現在,時機不成熟,還沒到徹底和大長老撕破臉的時候。金誌坤,心裏有氣可以,但別誤了我們的大事。不然,我白岩虎饒得了你,你我身後的那個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三長老白岩虎掃了金誌坤一眼,率幾個心腹揚長而去。身後,咬牙切齒的金誌坤突然渾身哆嗦,汗如雨下,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的身影。
大長老和葉川是可惡,和他們對抗,頂多是一死而已。觸怒了那個黑衣人,那就是求生不得,想死都難了!
想起黑衣人的來頭和手段,金誌坤突然不寒而栗。
“堂主大人,葉川那小子落單了,要不要……”留著山羊胡子的謀士何太虛吐吐地進言,看著金誌坤的臉色,小心翼翼。
紈絝金華死了,他這個謀士不免有些兔死狐悲,最擔心的就是金誌坤怪罪下來,怪他沒有保護好金華,那他就悲劇了。心裏一直惶恐不安,努力希望展現自己的才能,將功贖罪。
“好啊,你去,去把他殺了!反正,你也活不長了,常年跟在少爺身邊卻屁用沒有,還留著你幹什麼?”金誌坤冷笑,一臉猙獰。
“饒命,堂主饒命啊……”
何太虛嚇得渾身哆嗦,趕緊跪下去抱著金誌坤的大腿大聲求饒,“堂主大人,葉川那小子現在風頭正勁,有大長老和二長老的庇護並頗得人心,我們不能直接向他動手,暗地裏動手都容易授人把柄。但是,我們完全可以……”
何太虛站起來,在金誌坤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哼,連華兒修士二重的修為都不行,你這樣有用麼?”金誌坤雙眼一瞪,嚇得謀士何太虛雙腿一軟,又跪倒在地上。
何太虛一邊叩頭求饒,一邊忙不迭說道:“有用,堂主,絕對有用!葉川那小子雖然開竅了,但畢竟隻有武者五重的修為,少爺肯定是和那十二個守衛兩敗俱傷,這才被葉川那小子趁虛而入的!”
“好,那你去安排吧,記住,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孽龍淵下麵的妖孽,又開始不安分了,不想成為妖孽的腹中美食,自己就用心點,哼!”金誌坤冷哼一聲,帶著幾個親信揚長而去。
“是,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失敗!”
何太虛躬身領命,看著金誌坤的背影,冷汗直流。
孽龍淵下麵的妖孽每年都要興風作浪,需要供品安撫。以往的供品有上好的晶石,有寶貴的丹藥,也有流放的宗門敗類和叛徒。對犯下過錯被流放的宗門弟子來說,那絕對是最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