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侖埋伏的地方,正好是二人走向a6的盲區,但殺手畢竟是殺手。
殺手二人組在跑向車輛的同時,已經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方侖感應到了二人掏槍的動作,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匕首,做著暴起傷人的準備。
殺手是二個人,一個阿拉伯人麵孔,一個東方人的麵孔,開車的是東方人。
方侖躲在的是副駕駛的位置,即將迎麵的是那個阿拉伯人,這個人身體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也遠遠多於那個東方人。
阿拉伯人從車頭前,謹慎地走向副駕的方向,方侖蓄好了全身了力量。
阿拉伯人出現在方侖視野的刹那,方侖雙腳蹬地,一個彈射,右手直握匕首,刺向阿拉伯人的胸口。阿拉伯人也是反應其快,但還是被方侖那近乎非人的速度給刺中了身體,隻是避開了要害。
方侖一擊沒有徹底解決問題,便看到了已經瞄準自己的槍口。這時候方侖如果選擇躲閃,還來得擊,那麼便失去了近身搏殺的機會,剛才那一刀方侖沒有信心讓對方失去攻擊能力。
阿拉伯人扣動了扳機,方侖倒飛而去,右肩帶著血漬的方侖退到了車尾的位置,阿拉伯人伸出自己的左手,握向汩汩冒血的頸部,慢慢倒地。
剛剛這一刺是險之又險,方侖依仗自己變態的腰腹肌,身體與阿拉伯人正麵形成了直角,阿拉伯人脖頸中刺的刹那,也扣動了扳機,隻是已經無法改變子彈飛出的角度,擦著方侖轉動的左肩而去。
發動了車子的東方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隻過去了二秒的時間,阿拉伯人已經倒地不起,血灑在a6右前方。東方人沒有任何遲疑,發動車子,一腳地板油衝了出去。
方侖直後悔自己剛才沒有先紮了這輛車的輪胎,處置這樣事情的能力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a6疾速衝向停車場外的馬路,剛剛出停車場之後,隻聽一聲巨響,a6便翻飛在路基下的淺溝裏。李蔓從車頭已經變形的賓利車上走了下來,直拍著自己的胸口。
下車的李蔓,拿起手機打了電話,並舉著手槍緩緩走向已經撞變形的a6,車裏的東方人,已經失去了意識。李蔓爬向車裏,繳了那人的槍,便回來向賓館的大堂走去。
停車場上隻有方侖一個活人,賓館大堂裏走動的客人、職員早已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方侖帶著肩傷,也疾步向大堂走去。
大堂裏鴉雀無聲,好似時間已經定格,隻有地板傳來的極輕的腳步聲在提醒著這個空間裏時間的流動,跟進來的方侖與李蔓一起走向前台。一個手拿一把染血的匕首,一個手持二把不一樣的手槍。
方侖把房卡還給李蔓,李蔓對證在前台電腦前的服務員說道:“退房。”
服務員含著淚水,用顫抖地雙手擊打著鬆散的鍵盤。
李蔓說道:“不用害怕,我們是警察,那二名是國際通緝的嫌犯。一會公安廳的人會過來收尾,你們如實回答就行。”
李蔓說完,卸下繳來的手槍的彈夾,並把子彈一顆顆退了出來,然後問向身邊的方侖:“那個人的武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