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向前走著,劫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那山後貼著符文的洞口處,一路上都心不在焉,想不到這山中還存著如此神秘的地方,徹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隻不過這個慎好像也並不知道多少,這份神秘就被他暫時的擱置在心底。
在劫整理行李的時候,慎問道:“你是戰爭學院來的?”
“嗯。”
“本來忍者學院裏是從不招收戰爭學院的學生的,這可倒好,才多長時間這都招收了兩個戰爭學院的學生了。”慎仿佛自言自語似的,一會又問道:“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女孩,跟你差不多的年紀,聽父親說起過,是均衡教派的人。”
“女孩?”劫愣了一下,他並不認識戰爭學院什麼女孩,平時接觸到的,除了拉克絲就是晗羽了,拉克絲比自己大好多歲,從慎的描述來看不可能是她,仔細想了想後搖了搖頭。
“看來你也不知道,算了,趕緊走吧,咱們先去訓練。”
劫跟著慎來到了訓練場地,他麵前的這個老師並不像那個嚴厲老師般不通情理,說話舉止都平易的多,劫剛來這裏,新學的課程很簡單,也很枯燥,就是簡單的訓練,都是一些姿勢上的練習,但是這些練習並沒有劫想象的那麼容易完成,雖然課程簡單,但是想要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不能有絲毫別的動作,擦汗撓癢都不行,這對一個人耐力的考驗是非常嚴格的。
“一個忍者,如果連忍耐都沒有,那他不會成為一個好的忍者,忍,忍耐,這是忍者的最高要求,不光體現在身體上能忍受住煎熬,還要在生活裏能忍受住別人的冷嘲熱諷,否則即使資質再如何超群,那也不足以成為一個好的忍者。”老師說這話時還刻意看了一眼劫,剛才他也看到了劫的表現,即使他成功了對嚴厲老師略施小戒,但是他沒能做到“忍”,這在忍者學院中是大戒。
在訓練之中,劫的每個動作老師都看在眼裏,劫每次違規老師或是嚴厲指責,或是拍一下什麼的,這讓劫有種被針對的感覺,即使這個老師說話雖然嚴厲但不算難聽,偶爾體罰也是很輕,但是劫還是很不樂意,因為在他看來,這個老師是在為了剛才那個無理的嚴厲老師泄憤。
“好了,大家休息一會。”老師喊道。
頓時間,原本筆直站立的一群學員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尋找著各自舒適的姿勢,那個老師走到劫的麵前,笑著說道:“怎麼,覺得我有些針對你了?”
“沒,沒有。”劫嘴上這麼說著,但是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
“我跟你說,你這脾氣秉性如果任由發展下去加之你先天資質過人,很容易釀成大禍,我今天對你嚴苛教導,實際上是為了你好,你懂麼。”
“懂。”
這老師笑著看著劫,見劫的反應並不那麼情願,顯然,劫並不能完全理解他的用意,這老師默默的搖了搖頭走向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