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大雨無情地下著,將一個安靜的小山村變得詭異,恐怖。
大雨的渲染下與轟隆雷聲的合作使這個山村變得危險至極,因為這個小山村剛剛發生了瘟疫,而瘟疫的開始就是這天。
我(這個我代表的是李元浩)看著窗外,再看著病倒在床上的父親,心中著急萬分,父親的身體一直很硬朗,但是最近卻不知道怎了的,突然病倒了,渾身長滿了奇怪的東西,頭暈無力,那東西是黑色的,長得像眼睛,活生生的眼睛,而且母親接觸後居然被感染了,幾天前剛去世,村裏幾十戶人家基本都有人感染。
那東西和人的眼睛特別像,就跟真的一樣,村裏人沒錢去鎮裏的醫院,隻能這樣拖著,村裏的郎中看過,他說辨別不出來是什麼病,患者心脈正常,卻一直說頭疼無力,沒幾天就奄奄一息,再過幾天就撒手人寰了。
我不敢赤手觸碰那“眼睛”,因為會傳染,郎中都是戴著手套檢查的,那“眼睛”很像活生生人的眼睛,極其令人感到詭異,恐懼。
滴答滴答的雨下著,將我的心滴成了許許多多的洞,村子裏的很多好朋友都得了這病,眼看就快活不成了,我爹做為村子也感染上了這病,眼看就活不成了。
“浩兒……浩兒……”我聽到我爹奄奄一息地叫著我,感覺應聲過去,坐在我爹的身邊。
我心疼道:“爹,你都這樣了還說話,對身體不好的!”
我爹說的每個字都好像特別費力,說這句話基本用盡了所有力氣,每個字都說得非常小非常慢,我要仔細靠近聽才能聽懂意思。
“浩兒……那些……那些……村民怎麼樣了?”爹渾濁的眼睛看著我,躺在穿上一動也不動能,看得我心疼萬分,眼淚不知不覺便掉了下來。
“爹,你都這樣了,還關心那些村民!”
“咳咳……你不懂,這是爹應盡的責任,你趕快戴著健康的村民去鎮裏麵生活,再也不要回來來!”這句話說得很是著急,幾乎是爹這一生說得最著急的話了。
我想說什麼,可是爹卻製止了我的話。
“浩兒,聽爹的話……咳咳……”爹居然咳出了血,我感覺拿塊布接著,幫爹擦去了血。
爹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臉上是恐懼,他驚恐地說道:“這不是病……這是詛咒,這是詛咒!”說完這句話爹便沒了氣,仙逝了,可是爹的最後一句話我永遠忘不了,詛咒。
沒錯,詛咒,在我們村聽說以前村下麵是埋葬著很多死人的,後來我們的祖先不顧這些便在這建了一個村莊,將死人的墳墓都填平了,這奇怪的眼睛和病就是那些安寧被打斷的人給我們後人下的詛咒。
這天基本所有受到詛咒的村民都死了,隻剩下幾個人,幾百個隻剩下幾個人,經過幾天的時間我們把村莊的人埋葬好後便去往鎮子裏了,開始新的生活。
後來我喜歡上了一個男人,王重陽,他是一個司機,是TW1998公交車的司機,和他在一起很幸福,可是好景不長,他後來居然喜歡上了別的男人,還提議和我分手,後來我就通過黑市買了炸彈,在車上將他炸死,我也喪身在了那片火海裏。
時間又轉到了現在。
“然後就是不久前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將我的靈魂喚醒,讓我用TW1998事件掩人耳目,殺掉你。”李元浩的眼睛突然通紅,臉上頓時變得猙獰,麵露凶光,雙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他惡狠狠地道:“既然說完了,就該殺你了,即使打不過也要殺掉你!”
我早料到他會這樣,手結法印,念到:“封靈術——炎爆!”手中凝聚一道如火焰一般的紅色火團,直直往李元浩的手臂戳去,他頓時吃疼,放開了我,手臂燃燒了起來。
“果然厲害……”他說完這句話便被炎爆的火焰燒得一幹二淨,對付強大的鬼怪我還沒什麼辦法,對於這種修為比較低的鬼我還是能輕鬆對付的。
隻是一個炎爆就將他魂飛魄散,華為灰燼。
炎爆是純陽的火焰封靈術,有強大的灼燒力量,可以燃燒掉修為不太高的鬼怪,或者中等型的鬼怪,是我封靈術中中等的法術,釋放時手會出現紅色火團,攻擊到鬼怪會爆炸然後灼燒,迅速將鬼怪燒死,準確說是燒得灰飛煙滅。
看著地上的一堆灰燼被風吹走,天上也出現了明媚的陽光,可是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雪在陽光照射下逐漸融合化,融化成水,讓山坡的泥土地變得極其難走。
我走了一會二,身上的衣褲居然都濺上了土黃色的水,臉上滿臉苦笑,不知道如何是好,回去一定要多多洗一洗了,至於村莊詛咒,我想我得找個時間來超度下亡魂,再這樣下去,估計會出現不少受害者。
太陽劇烈地照射令地上的冰雪融化也令我感到炎熱。
依靠記憶回到了家中,夜千羽正在陪著小莫雲睡懶覺,影魔少年的故事也告別了一段落。
幕後想殺我的人究竟是誰?村子裏的眼睛死亡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一切隻是開始嗎?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