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九點,被稱為花都最混亂的街道,東城西街的街尾,一個名為若水的酒吧,在別的酒吧生意如火如荼的時候,它卻隻擁有不到五個人,這其中還有一個是酒吧的老板徐若水。
古樸而清冷的酒吧,跟現代化的都市一定都不搭調,而酒吧角落裏的一個年輕人跟這酒吧也極不搭調,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理著一個小平頭,板正的坐姿和混身散發著陽剛軍人的氣質怎麼都不像是一個享受得了古樸和落寞的人物。
這個人很引人注目,引人注目的不是他的穿著和打扮,而是他身上的氣質,一股透著神秘氣息的氣質。
這個連續來若水酒吧五天了,老板徐若水在這之前從來沒見過這種人,在他的眼中,這個帥的有點不真實的男人不應該會來他這種沒有時尚氣息,也沒有在多美女的酒吧才對,這讓徐若水心生懷疑。
但他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這位帥哥在盯著一個穿豹紋連衣裙的女孩在看,很有點花花公子的紈絝樣。
地中海發型的徐若水想了好半天沒想出這個男人到底為什麼會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酒吧,而且一出現就是五天。
於是這個做的壞事比做的飯還多的老板,越想越覺得蹊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報著查口風的心態,低頭哈腰,一幅老奴才對主子的語調問道:“先生,請問一下,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青年把目光從女孩誘人的腰上移到了徐若水的臉上,壞笑道:“我還真需要你的幫忙,別讓你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手下跟我,也別打擾我看美女,懂了沒,如果下次讓我看到你的人跟蹤我,我有你好看。”
徐若水冷笑道:“請問閣下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跟蹤你的人是我的人。我倒想問問你,你連續五天到我酒吧來,隻點一瓶啤酒喝,你是什麼目的。”
“目的,沒有,但你要是得罪了我,目的就有了。”青年說著,手一甩,把一根拿在手上把玩的足有十公分長的細鐵絲的四分之三插進了紅木桌子裏,鐵絲插進木頭很正常,但能把十公分的鐵絲,插進去四分之三可不正常,沒有一定的力道絕對辦不到。
徐惹水的神情微變後,客氣地笑了起來:“小兄弟果然高手,我有眼不識泰山,打擾了,打擾了。”
青年微笑道:“徐若水,說真的,你是做什麼的與我無關,但希望你別再叫你那些下三爛不入流的手下跟著我了,我來的目的不是因為你,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覺得她很奇怪。”
青年指了指女孩說。
徐若水派出去查青年底細的可都是在花都有點名頭的角色,青年說成下三爛和不入流,這讓徐若水明白,這青年不簡單。徐若水思考的空檔,薛青山又低聲問道:“那女孩到底是什麼人,能告訴我嗎?”
這個女孩徐若水倒是很了解,想也不想道:“她呀,褲襠街的皺妓,來了一個多月了,是烏鴉的人……烏鴉你知道吧,靠這個發了大財,聽說是褲襠街第一小美人。這女孩這年齡正是幫烏鴉賺大錢的時候。”
“我怎麼覺得她一定都不像個賣的,倒像那家的大小姐。”薛青山懷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