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怎麼不來上課,你這孩子,說說吧,家裏有什麼難事。”班主任搖頭歎道。
“老師,私事,可以不說嗎?”陳天征求道,心中早把劉爽不知罵了多少遍,看老班的樣子,一定事劉爽說了自己的壞話才把老板拖住的。
“恩,也對,這樣吧,這一天多落下的課去問問別的同學,不會的來問老師,把我剛剛講的那一課的含義借別的同學的書看一看。”老班繼續搖頭:“你以後少和劉爽他們玩,你是好學生,晚上晚自習如果家裏脫不開身,就不要來了,明天在來吧。”
“謝謝老師。”陳天不知道前因後果的點了點頭。
“好了,回去吧。”
“老師再見。”
轉身離開辦公室,陳天將劉爽的祖宗十八輩,連帶普通的親親的罵了一遍,看老班的樣子,陳天也可以猜出劉爽不知道說了自己什麼壞話才把架請了下來。
陳正打算回去找劉爽算賬,電話便響了起來“我尋你千百度,日出到辰暮,一漂江湖我沉浮,我尋你千百度,有一歲榮枯,可你不在燈火闌珊處”放著許嵩“千百度”的音樂。
“喂。”陳天有些憤怒的接起電話。
“天哥,怎麼了,我是小孟。”電話另一邊的孟鬆驚道。
“小孟啊,沒事,剛剛遇到點煩心事,有事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陳天笑道。
“天哥,不好了,中州那邊出事了。”孟鬆很急的說道。
“什麼?怎麼了?”陳天突然一聲大喝,然後小跑向廁所,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這是陳天的習慣,遇到煩心事就愛抽煙,靠在牆壁上,從孟鬆說的聲音上,陳天便知道事情不小,便問道:“中州怎麼了?”
“我們在中州的勢力縮水的很大,青年區有百分之八十的勢力與我們為敵,我們臨走的時候囑咐彭亮,千萬不要冒險出擊,以守為主,可是萬萬沒想到,中州的那三個太歲爺欺人太甚,青爺也參與了這件事,我們被逼的勢力縮小了不知多少倍。”
“昨天我們在青年區北方的分堂遭到襲擊,彭亮帶人去救援,結果遭到其他勢力的圍巢,三千多弟兄折損大半,現在還有七八百人,都是傷兵,現在我們勢力徹底退出了中州中心,現在都藏在中州的邊緣,隨時都有危險,這次可是虧大了,超出了我的想象,沒想到那三個老家夥竟然參與這件事。”
聽著孟鬆的講述,陳天迷迷糊糊的抽完了一根煙,接著又點了第二根,敗仗不是沒有打過,但是從來有折損兵力達到這種程度的,兩千多人死傷,這可是一個大數目,那都是些有血有肉的人啊。
“呼。”陳天悠悠的吐了口煙,苦澀的笑了笑:“彭亮怎麼樣?”
“被殺了。”孟鬆的聲音很低。
“嗬嗬,好,好,他媽的,敢殺我兄弟,知不知道是誰幹的。”陳天我這激動的喝道。
“劉哥正在派風行去查,應該與血組有關。”
“血組,又是血組,這幾年折損在他手中的悍將可不是少數,真是冤家路窄,看來血組還是不死心,上次的教訓還是不管用啊。”
“彭飛情況怎麼樣?”陳天問道。
“還好,飛哥有些激動,被張哥關起來了。”孟鬆說道。
“那好,一切等我來了在說,想辦法聯係中州的那些兄弟,讓他們都分散開,不要有生命危險,好好養傷,讓他們盡量可以聯係到一起,等我去了在說。”說著,陳天不知不覺的,眼淚就流了下來,彭亮,那是他的兄弟,好兄弟,磕過頭頭的兄弟,他還記的自己曾經是怎麼將他們領進這條路的,雖然他們沒有過不願意,但是廝殺了這麼多年,陳天也感覺自己對不起這幫兄弟。
陳天抬頭深吸了口氣,望著白色的天花頂,忍了忍將要掉下來的眼淚,道:“讓劉哥盯緊血組的行動,不要再讓他們瘋狂了。”
“劉哥正在做,據說這幾日有可疑人來了我們城市,是日本人。”孟鬆小心翼翼的說道。
“好,盯緊他們,讓他們有多少來多少,我陳天可不是嚇大的,我兄弟也不是白死的,這個仇我會一點一點的還給整個血組,這是個血債,就要用血來還,上次炸他的大本營不夠,這次炸他整個組織。”
“血組,這個頭號危險人物,必須要消滅他,否則我睡覺也不會安靜的,我已經忍了很多年了,這次無論無核也不能在讓他們這麼張狂,他們沒有,沒有張狂的本錢。”陳天此時有些激動,聲音很大,臉孟鬆都是嚇了一跳,自從跟了陳天,他還沒有見過陳天這個樣子。
“知道這次來的日本人是什麼人嗎?”陳天抽了口煙,淡淡的問道。
“很有可能是血組手下的木子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