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環也曾嚐試著去問霍雙城,奈何霍雙城竟根本理都不理她,她們來到這個院子,就放佛直接被孤立起來一般。
就在這時,青蓮拿著封信走進來,“小姐,你的信!”
秦夢遙看也不看,直接丟到一旁。
“小姐,這次有沒有可能是少爺寄來的?”綠環試探著,將信撿起來,摸到裏麵的信紙,興奮道:“小姐,這次裏麵有信呢!”
“這裏麵絕對沒有什麼好東西,難道前兩次嚇得還不夠嘛!”
綠環一聽,慌忙將信丟到一旁,前兩日那兩封信把她嚇得夜裏噩夢連連,她可不願再看到那種血淋淋的信紙。
“咦,姐姐,能不能把信給我看看?”吳岩皺皺鼻子,接過信,湊到鼻子上,“這個味道,好像很熟悉,想起來了,好像是狗血!”
“什麼!”
“你說什麼!狗血?”
秦夢遙和綠環麵麵相覷,用狗血寫信,到底是誰這樣無聊又狗血!
吳岩點點頭,很確定的說:“我家大黃狗的血,就是這個味。”吳岩口中的大黃狗,自幼跟他一起長大,隻可惜,今年收成實在太差,家中斷糧多日,吳老爹隻得將這隻忠心耿耿的大黃狗忍痛打死,燉了一鍋狗肉。
吳岩一口肉沒吃,蹲在大黃狗死的地方,流了幾天眼淚,對於狗血的味道,也格外敏感。
“聽說,狗血可以辟邪……”綠環弱弱的看看秦夢遙,她現在對這些事情,已經徹底無語,她雖然早些年見識過薛佩的一些小手段,可畢竟那時府裏隻有薛佩一人,因而縱然她耍再多手段,也不過是想引起霍雙城的注意,以及在下人中樹立威望,可是現在,府裏的形勢越來越深不可測了。
“你說,會不會是秦洛芙?”秦夢遙刻意壓低聲音,這個懷疑在她心中已經盤旋了許久。
“少奶奶?應該不能夠,她現在懷著身子,是非常避諱看到血腥的,據說對胎兒不好。”綠環歪著頭想了許久,“咱們府裏,似乎隻有家丁才能夠養狗。”
“家丁,養狗,我想起來了,記不記得之前悠悠中毒那會,我拿著食盒到大廚房去,結果被誣賴一事,那會便是因為兩隻狗吃了食盒中剩下的食物,那兩隻狗,好像是二少爺名下的一位小哥所養,不過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那兩隻狗隻怕也早就連屍體都沒了……”
秦夢遙很是懷疑的搖搖頭,這年頭的事,真是怪,還狗血信,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一切都快夠寫一部狗血劇了!
“罷了,先把這信扔到一邊,還不知是誰的惡作劇,說不定是什麼人想要嚇唬我們呢。”秦夢遙拿過信封便要撕碎,結果被綠環一把搶過來。
“這封信,咱們一定要留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寫信的那人就會摸過來,若是裏麵真有什麼內容,這一撕豈不是把證據也給撕掉了!”綠環將信小心翼翼裝到一隻白布袋中,同其他的信放在一起,仔細收好。
秦夢遙無奈的看看綠環,她比自己還要小心,不過畢竟是在霍雙城身邊待過的人,心思總歸比旁人要縝密一些。
兩個年齡相仿的小男孩就這樣靜靜的相互對峙著。
“你說你是不是那個壞女人派來的!”悠悠兩隻大眼睛瞪得溜圓,惡狠狠的盯著吳岩。
吳岩抬起瘦削的小臉,不解的看著悠悠,經過幾日的調養,他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但是由於長期營養不良,所以仍顯麵黃肌瘦。
悠悠不耐煩的抱著雙臂,對吳岩的反應很是不滿,“喂,問你呢,你啞巴了!”
“什麼壞女人,不知道!”吳岩說完幹脆閉上眼睛,不再理會悠悠。明明兩人一般大,可吳岩卻看上去比悠悠冷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