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胖子和高個兒女屁股對在一塊，模仿狗交配的樣子，畫麵看上去十分地不堪！
\t劉湘和白綺同時氣得咬牙切齒，齊聲問我：“你管不管？”她們是同情台子上那個女孩子。
\t“什麼？”
\t“就任憑他這麼胡鬧？”
\t“先瞧瞧再說。”
\t“啊？你這個人……”白綺問道：“你是不是拿著當一個有趣的熱鬧來看啊？”
\t我正色道：“你們來得晚，沒有看到剛才他們對鄭晃怎麼做的。”
\t“鄭晃？他找到了？”
\t我點頭，說道：“鄭晃被他們抓來，跟胖子一樣，要做什麼世俗人，要進行表演，但沒想到一開始因為念錯了詞兒，被打下去了。後來就是胖子被抓上來了，他們本來也很粗暴，但胖子隻能用這個辦法來，不然的話就跟鄭晃一樣被他們侮辱。你以為這是什麼？他們是把不信教的人抓來，用這種方式來逼迫他們信教，也通過這種方式來加深這些教徒對教義的理解。哪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t兩人沉默不語。
\t我指著台下那些人，說道：“瞧到他們了沒有？他們可有一個是笑的？”
\t白綺指著西麵說道：“怎麼沒有？那裏就有一個人笑。”
\t“要從大體上來看，瞧瞧前麵坐著的那些，那幾個就是主要人物，看他們的表情，哪個不是咬牙切齒的？明白了嗎？胖子是被他們脅迫，本來他們是要給胖子洗腦，但是，胖子卻把他們玩得團團轉，沒聽見他老是把‘全能神婆’這四個字放在嘴上，隻要一提她，胖子就能夠反敗為勝，你以為現在他是在搞什麼把戲，其實，這是在擺脫懲罰，順便作弄一下他們罷了。”
\t我知道這套說辭並不能真正把事情圓下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一個小姑娘和他表演狗交配，這件事也確實太羞辱人了。不過，胖子的臉皮也真是夠厚，全然不拿這個當回事兒。要是換了我，大概也做不出來。
\t胖子的屁股一撅一撅的，冷不防就把那女尊從頂趴在地上，胖子回頭怒聲道：“怎麼？這麼不配合？全能神婆……”
\t那女的嚇得結結巴巴，說道：“是、是、是，是我剛才沒注意……”
\t說著，馬上又撅起屁股來，和胖子對上。
\t這大概是我見過的，不對，應該是在場的所有人見過的最奇葩的一幕，兩個人，一男一女，在台子上表演公狗和母狗交配，而且，還表演地這麼正式，表演地這麼投入，而台子下麵的觀眾們，卻又感到憤怒，一個個繃著個臉，恨不能把胖子給吃了。
\t不光是他們，就連白綺兩人也看不下去了，兩個人眉頭緊鎖，劉湘把腦袋靠向白綺的肩頭，白綺一個勁兒地拿眼睛白我，意思是讓我想辦法。
\t我能想什麼辦法？
\t而且，胖子也算是仁慈，先前在扮演豬和牛的時候，可沒要交配什麼的。這個時候倒是想起來了。不知道下麵他還要怎麼胡搞，不過，看起來，這家夥在台子上倒是弄得挺高興地，表演結束後，胖子恐怕要遭罪，因為瞧瞧台下的人，以及台子上後麵那些先前表演儺的人的表情就知道了。胖子一定會好不到哪兒去的，到那個時候我再考慮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