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所以……所以……”
\t“所以，她和胖子是成不了的。”
\t“那胖子、胖子他知道嗎？”
\t我搖搖頭，過了好大一會兒才說道：“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比較堅持那個孩子是胖子的主要原因。”
\t白綺點點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怎麼，那個什麼還陽道會有那麼奇怪的墳頭，你提起來了，我才想起來，先前都一直不敢想的。”
\t我撓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還陽道是師父的修煉之地，師父在江湖上名氣好像比較大，很多人都認識他，像是百鬆子，千葉子，不是都認識他麼？”
\t“百鬆子是誰？”
\t“就是在牢房裏，害我的那個老頭兒。”
\t“哦，他為什麼要害你。”
\t“我也不知道，我先前還幫助過他呢。”
\t“所以說，……所以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t我隻好點點頭，其實那個老頭兒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隻好把他當成惡人不用以常人度之這樣的解釋吧。
\t可是，白綺一提起還陽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有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心裏，但又不摸不清它到底是什麼。
\t還陽道上為什麼豎著那麼多碑，這是個問題，當時忘了問師父了，可能師父有他的道理，但是另外一個問題是啥來著？
\t想了半天，實在是想不起來了。我這個腦子，現在越來越混了。
\t這時候，隻聽白綺若有所思地說道：“不對，不對。”
\t我轉過頭來問道：“怎麼了？哪兒不對？”
\t“劉湘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裏的？我的意思是說，是從洛陽來到這裏的？”
\t我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和我父親差不多一個時間。”
\t“那她應該知道你父親在哪兒呀？”
\t我說道：“這個，劉湘卻沒有談起過，她隻是說，我父親被李家的人轉移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這一點，在李家牢房外麵的時候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呀。”
\t見白綺沉默不語，我問道：“還有什麼問題？”
\t“我總覺得哪裏有些古怪，對了，劉湘跟胖子的對話，和跟你說的能對得上嗎？”
\t我略微有些尷尬地說道：“唉，差不多吧。”
\t白綺似乎見意識到了我的心思，問道：“什麼叫差不多？”
\t我隻好說道：“是這樣的，我也不瞞你了。劉湘跟我說的，跟胖子說的，大概是一個意思，都是她先前的遭遇，然後覺得不應該辜負她的師父什麼的，總之，先前的生活給了她很大的打擊，現在，她因為成了玉娥，好像叫什麼十二代玉娥，然後又碰到了她的師父，師父呢，看來也對她不錯。所以，她就打算依照師父的意願行事，本來她是想用手段把我們一網打盡的，特別是我，所以呢，就去說動胖子。可是，可是……”
\t“可是什麼？是不是她跟胖子說，她對你有心？”
\t“放屁！”我忍不住說了粗話，但馬上意識到白綺是個女孩兒，怎麼能夠這麼罵她，立刻連連道歉，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不是我想要說的。”
\t白綺轉身離去，我忙緊跑兩步，拉住了她的袖子，這時她才停下，說道：“衛誠！你要是再敢對我罵髒話，我就輕饒不了你！”
\t我趕緊道歉，說是口不擇言之類的，還說道：“要是再罵你，我就把我的舌頭拔下來送給你。”
\t白綺白了我一眼，說道：“我要你的舌頭做什麼？你接著說。”
\t“剛才說到哪兒了？”
\t“胖子，她和胖子聊天的事兒。”
\t“哦，是這樣的，本來，唉，本來我是不想說這個事兒的，但是既然提起來了，也就不瞞你了。當時，她讓胖子加入她隊伍，但是，但是一開始胖子不同意，後來，劉湘說，她那裏有很多古董什麼的，胖子這個時候口氣有些鬆動。但是，其實我也不怪他，胖子這個人，視古董為命……”
\t“哎喲……”白綺大聲說道，“你這個人可真夠心大的，難道就要為了古董能出賣朋友嗎？”
\t我兩手一攤，說道：“他也沒出賣呀？”
\t“可是，剛才你說，他態度曖昧是什麼意思？”
\t“當時他們在聊天，聊天完了以後，我就去了老頭那個牢房，所以，也沒聽到什麼……”
\t白綺盯著我的眼睛，看得我心裏麵有些不安，問道：“為什麼你先前不跟我說這些事兒？”
\t我結結巴巴說道：“因為……，因為我覺得這些事情不怎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