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小竹放開了雙手,輕聲的嬌笑起來。
小竹本來就是那麼的顏值爆表,嬌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美不可言。
“耀祖哥哥,你對小竹這麼好,以後小竹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啊!你啊,以後不許對小竹這麼好了,否則小竹心裏會感到不安的!”
“小竹妹妹,那天晚上,要不是你照顧了我大半晚上,我現在是否還活著也是未知數呢。你是哥哥我的救命恩人,我對你好,也是應該的啊!還有,哥哥對你好,可從來沒有想過你要怎麼報答我啊。若真要報答我,嗬嗬嗬,以身相許哥哥我倒是不介意的!”
“嗬,你個混蛋哥哥,又欺負小竹啦!還說什麼以身——”
不過小竹沒有說完,臉倒是紅了。
小竹臉紅的時候,原來是另一種嬌羞的美。這種美,任何一種嬌美的花都不能相比。
黃耀祖正要高興得笑出來的時候,小竹的一雙玉手再次揪住了黃耀祖兩隻耳朵。
黃耀祖口裏再次說著“疼疼”,可是立刻就明白了:今天自己算是疏漏了一個事情。
小竹的衣服,雖然漿洗得十分的幹淨,但是似乎穿了好幾年了。
為什麼今天傍晚就沒想到給小竹買一套新衣服來呢?
“小竹,要是下次我還能再來冰牢看你,哥哥我給你買一套衣服來,可以嗎?不過哥哥我是一個男人,根本不會為女孩子買衣服,要是買得不好看,你不許打擊我噢!”
“什麼,耀祖哥哥要給小竹買新衣服?嗬嗬,小竹雖然很高興,但是你還是別再對小竹這麼好了,小竹這輩子可能真的無法離開冰牢了,以後還不起你的人情的。還有,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許再來冰牢了,要是你因為我而被連累了,是要被殺頭的!”
......
黃耀祖、薑爺爺、小竹和金烏鴉在一起吃了一些東西,喝了一些酒。
之後,黃耀祖準備離開冰牢。
明天師娘就要回來了。這個夜晚,黃耀祖不能在冰牢裏麵過夜。
臨時的時候,黃耀祖心事重重,對小竹問道:“以後,要是哥哥真的很久不能再來冰牢看你了,你會不會想哥哥我啊?或者,哥哥永遠不能再來看你了,你是否還記得哥哥我?”
“什麼?你不來看小竹了?”小竹有些失望的說道。
之後,小竹又眼圈紅紅的,卻咧嘴一樂:“耀祖哥哥不來看小竹正好啊,小竹也不擔心會連累耀祖哥哥了!恩,耀祖哥哥,你以後別來冰牢了。小竹我,也會慢慢的把耀祖哥哥忘掉的!”
什麼,你這小竹,為什麼這麼絕情?
黃耀祖其實是怕自己活不過明天,是想小竹對自己說:耀祖哥哥,小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哪知,小竹這個回答,確實讓黃耀祖如同破了一盆涼水。
黃耀祖有些傷感的正要離去,小竹卻突然疾走幾步,一陣“嘩啦啦”的鐵鏈聲在冰牢裏麵回響了起來。
小竹疾走了過來,一把扯住了黃耀祖的衣角。
感情,小竹分明就是不想讓黃耀祖走。
黃耀祖頓時轉過了身去,小竹死抓著黃耀祖的衣角,卻默默的低下了頭。
很快,小竹覺得自己確實失態了,才從衣兜裏掏出一個香囊,遞給黃耀祖,說道:“耀祖哥哥,這香囊是小竹自己繡的,就送給你吧。有這個香囊就像小竹就在你身邊一樣。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許把這香囊給弄丟了!”
這香囊,其實就像一個布做的錢包。
香囊確實很香,那味道果然跟小竹的體香有些相似。
香囊上麵,秀著幾株竹子。那竹子,雖然沒有鄭板橋大師筆下的竹子有底蘊,但是十分的清爽,十分的靈巧,一看就有姑娘味道。
“嗬嗬,哥哥哪會把這小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給弄丟了呢?弄丟了,再次見到小竹時,豈不是要被擰掉耳朵?”黃耀祖油嘴滑舌的說道。
“嗬,混蛋哥哥,我哪裏說這香囊是定情信物了?看我不現在就揪掉你的耳朵!”
小竹口裏有些生氣的說著,臉上卻是幸福的笑容。
這個夜晚,當黃耀祖再次離開冰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老大,這麼晚了,我們該去哪裏啊?”金烏鴉打著哈欠問道。
“去煉神宗兵器庫!”黃耀祖毅然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