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
三人隻好將自己的智商再次降格,從最開始的話題開始解決:“算了算了,既然你們都不懂,那我們就從一開始的問題解決吧!就那三個問題吧!”
“我們姑且把這個殺人凶手稱為‘x’第一個問題:時間差。我們都知道,受了那麼重的傷,無論學沒學過驗屍,都知道死亡時間不會長,況且,屍體是晨練的學生發現的,時間為淩晨五點,傻子都知道,死亡時間最多是兩個半小時,況且當我們去的時候血還在流,說明死者被殺的時候,按正常推理的話應該是三點。和他寫的小說整整差了三個小時,他二啊!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鬼麵開了咆哮帝模式。
兩人聽的糊裏糊塗,將求救的目光看向幽寧,幽寧白了他們一眼道:“別跟我裝可憐,我不能幫你們兩個一輩子!自己想!”
聞言,兩人如遭雷劈,對於隊友們的自主計劃,無語地趴在桌子上,埋頭苦想......
為什麼?憑感覺也知道死亡時間不會太長,而這個小言作家卻多寫了三個小時,為什麼呢?而且為什麼描寫的那麼真實,像是他親眼所見的一樣,而且,作為死者的戀人,得知自己的女友死亡居然不去現場?!有這樣的人麼?難道......
他其實並不喜歡這個死者,和他發生關係隻是由於某種目的,如果他參與了這場謀殺案,那麼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他處於某種目的殺了他的女友,為了掩飾自己的嫌疑,在網上發了小說,故意把時間推後,因為他沒學過驗屍,但是,他忘了就算是一個對驗屍一竅不通的人,也知道死亡時間不會太長......
可是,他出於什麼目的才殺了她呢?他又是如何下的手呢?還有,那個十字斬是怎麼回事?難道幕後還有人?好像有些不對。
雪見狀,微微一笑,走過去拍了拍千羽寒的肩膀,道:
“想通了吧?!孩子你差的太遠了,你以為這人界就這麼簡單?幾個人撒撒謊聊聊天就得啦?這個人世界可比你們那妖界險惡多了!看吧,一個人可以為了利益殺了朝夕相處的戀人,雖然說有非人類插手,但都做到這地步了人界可想而知有多險惡。”她的表情像是一種厭棄,鄙視,眸子裏夾著一絲回憶的迷茫,還有惋惜......
一刹那,空間仿佛凝固,一片死寂......
直到水如意拉開隔間的磨砂門,這種死寂才得以打破,他帶著驗屍間的寒氣走到他們中間,看似滿不在意地道:“我說幾位與其在這愣著回憶人生,倒不如把目前有力的證據翻出來推理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證據......這個名詞好像一開始就被幾人給扔到了腦後,剛才那若幹的推理都是以人格為基礎建立的,變量太大。如上,隻能推出大概是怎麼回事,無法找到細節,例如人是如何被殺的,死者為什麼會跑的那座橋上;甚至是小言作家要殺了她的直接原因!
但是當眾人把驗屍檔案以及一些別的信息翻了幾遍之後,仍然沒發現別的證據。一時之間,推也不是,不推吧?總不能讓凶手逍遙法外,一時間眾人犯了難。
水如意看得那叫一個無語,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對他們說:“你們......該不是還沒找證據吧?!”
一語道破!又是一陣沉默!
“沒有!”眾人齊搖頭。
“連個照片都沒拍嗎?別告訴我你們連現場的照片都沒有吧?沒照片你們還推理個毛線球啊!”
千羽寒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沉默,而是在一旁自顧自地玩手機無視了眾人鄙視的目光,良久她抬起頭用一種如釋重負的語氣道:“幹嗎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在找證據!”
說著,她把手機接到桌子上備用的投影儀上,屏幕上立刻出現一張照片拍的是當時死人圍觀的情景:柔弱纖細的柳枝在風的撫摸下緩緩飄動,但是在如此美好的景色之下,畫麵中的人們大多都是震驚與恐怖,隻有少數心理素質較強的人露出了惋惜的神情,從整體看來倒是沒有什麼不妥,很符合當時的氣氛,但是細看,卻有些問題。
在群眾的最外圍,一個男生藏在一個人的後麵隻露出半個頭,以拍照片的角度來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更何況距離還這麼遠。
千羽寒調了調攝影機屏幕的亮度,放大了畫麵,自顧自地走到一旁喝茶去了......
讓我們把攝像機的鏡頭在調回那張照片,經過放大看的能夠更清晰,那個人麵無表情,藏在別人背後跟人一種做賊的感覺,但是結合整個畫麵來說,總是有些格格不入。
“如上,這是我們手中唯一的也是最有說服力的證據,我們還是在這上麵找找線索吧!”千羽寒放下茶杯,看了看照片上那被放大了幾倍的麵孔,道。
“恩......這個人很聰明,借著當時的混亂把自己隱藏在人群中,說是湊熱鬧看屍體,倒不如說是窺視。這個人......是那個小言作家吧?!”幽寧凝視著圖像,道。
語罷,幾人都陷入了一陣沉思,這張照片無疑是將小言作家的嫌疑公之於眾,可是他為什麼要躲在人群中這般鬼鬼祟祟地偷看呢?如果是他殺的人,那他為什麼還要來呢?假設不是他殺的人,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地看呢?畢竟死者是他女朋友,這樣倒是會洗清他的嫌疑。可是他沒有。
千羽寒無意看了看望月舞雪,卻讓她徒然一怔:雪的眉頭緊鎖,表情嚴肅得像是這空氣的寒冷。她這幅樣子,著實把眾人嚇得不輕難道他發現了非人類的存在?還是人群中緩緩湧動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