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青被那張小麗相片嚇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不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就趕忙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劉薇薇,趕忙回了家。
但是這種現象並不是消失了,以後自己和其他女人接觸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遇到某種類似的現象。
陳雪青也不是傻子,畢竟曾經號稱是國家幹部,所以對於自己身邊頻繁出現的事情,也開始了總結。
最終得到的結論就是:自己被人跟蹤了,而且跟蹤的這個人還和小麗有關係。
於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陳雪青悄悄地溜了出去,坐車火車溜出了上海,暫時避一下風頭。
陳雪青以各種借口欺騙著王安寧相信他的確是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王安寧知道陳雪青是一個貪婪的家夥,隻要寶馬車還在,他就一定還會回來的。
盧紅莊畢竟是警察局長,不可能為了這一個案子,一直都不辦理其他的了,所以就指派了別的警官來處理,自己忙別的事情去了。
盧紅莊一走,段宏羽也算是解放了,畢竟這個案子一點證據都沒有,都是猜測的,處理起來,真沒那麼簡單,而自己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追求向水兒。
段宏羽每次約向水兒吃飯或者看電影,向水兒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但是向水兒隻要約段宏羽,無論段宏羽多麼忙碌,向水兒都死活要求他必須這麼做。
兩個人之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公平平等,這算什麼戀愛。
其實段宏羽也不是笨蛋,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女人,隻是自己一看到向水兒的那一張臉,便毫無抵抗能力了。
段宏羽點了一根煙卷,歎了一聲道:“也許這就是我的宿命!”
從認識向水兒的第一天開始,傷心與失落就大於歡喜,可自己卻難以說服自己去放手。
“段宏羽,我要你來給我送牛奶!”向水兒突然打電話給了段宏羽說道。
“可,今天下了大雪,你難道不擔心我開車嗎?”段宏羽十分無奈的說道。
“我不管,如果你今晚不送來,你就永遠也不要來找我了!”向水兒十分任性的說道。
段宏羽推開了窗戶,看了看窗外,一股子寒風吹來,凍得房子裏的人都澀澀的。
段宏羽歎了一聲道:“都已經是冬天了!”
大雪紛飛的時候,當然還是冷多一些,尤其還有風,路上已經是厚厚的積雪了,可是向水兒已經說了,今晚必須過去給她送牛奶。
“牛奶?哎!”段宏羽歎了一聲,其實這些東西到處都有賣的,又何必讓自己千裏迢迢的過去送呢?
段宏羽還是沒有說服自己不去,穿好了衣服,下樓去開車。
車子沒有在車庫,都已經被雪凍嚴實了,段宏羽使出來渾身解數,又是用金屬器具敲打冰雪,又是用熱水去融化的,費了幾乎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將車子從冰裏巴拉了出來。
上了車,段宏羽一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就趕緊開車走了。
夜路茫茫,大雪紛飛,幸虧是大上海,燈影整夜不熄,整個夜色依然如此清晰。
段宏羽打了一個盹,差點跟人家的車子追尾,段宏羽看了看表,11點了,火急火燎的開著。
由於在冰地上刹車與平時不一樣,所以這次沒有那麼幸運了,段宏羽追尾了一個車子。
段宏羽都沒有來的及,打開車門,前麵車子裏的人就已經圍了過來,段宏羽慢慢的打開車門,將一遝子人民幣遞了出去,這才總算是解決了這一樁事件。
到了向水兒那裏,都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但是向水兒不但沒有領情,反而在說了段宏羽一頓。
“段宏羽,你到底怎麼想的,要你來送個東西,就這麼難嗎?不願意就不要接觸!”向水兒語氣十分的傲慢的說道。
段宏羽忽然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餘的人,轉身走了。
一路上開著車子,心則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該死的愛情!”段宏羽朝著車子外吼了一聲。
路上的積雪實在是太滑了,段宏羽都不知道撞了護欄幾次,隻是大雪天,也顧不得這些了。
實在是無法回去了,段宏羽隻好找了家賓館住下,至少不會在冒著風險開車了。
可一進去賓館,便瞧到一男一女在樓道裏展開了一番的激情戲。段宏羽隻覺得自己真的是落伍了,因為這男的女的年紀分明隻有十幾歲的模樣。
“孩子們,太早熟了吧!”段宏羽隨口一說。
卻沒有想到這句話給他帶了大麻煩。
兩個人瞅了段宏羽一眼,然後男孩一把匕首朝著段宏羽就刺來,段宏羽趕忙閃開了身,差點被他刺中了。
“老小子,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然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十幾歲的男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