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單槍匹馬一個人朝著浦東大窪洞開去,車子行駛的速度足以證明了周佩玲在段宏羽心中的地位。
“我不管,我一定要將周佩玲活生生的救出來,要不,我們就一起死掉!”段宏羽路上自言自語的說。
由於車子開的太快,段宏羽隻顧著看前方沒有太注意自己的左路,一個人從馬路上走過來的時候,被段宏羽直接撞飛了過去。
“天啊,我,我殺人了!”段宏羽嚇得冒出來一陣的冷汗。
趕忙下去去看個究竟,這才發現被撞的人卻是趙正梅,已經一命嗚呼了。
劉叛趕了過來,一拳頭打在了段宏羽的臉上,段宏羽沒有還手,被劉叛暴揍一頓。
“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你殺死了我最心愛的女人!”劉叛痛苦的罵道。
“可我不是有意的!”段宏羽想稍稍解釋道。
“沈靜香,被你搶走了,也被你害死了,現在趙正梅又被你撞死了,段宏羽,難道你就是我的奪命冤家嗎?”劉叛痛苦的說道。
但是情況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段宏羽的的確確不是故意的,這起交通事故,真的也與趙正梅有關係,不過人也並不能白死了,總要有一個說法。
起初,劉叛是要讓段宏羽坐牢的,段宏羽覺得自己有錯,但罪不至死,如果劉叛是個需要錢的人就好了,但是死了媳婦的劉叛根本就對錢起不了多大的興趣,看來一場官司再所難免了。
此事很快便傳到了劉平的耳朵裏,劉叛對著自己的秘書小何說道:“那個女人死了!”
秘書小何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們不能幸災樂禍,但是她的死的確對我們有好處,至少她不會整天再來騷擾我們了!”
秘書小何的話,何嚐不是劉平想的,隻是自己與劉叛畢竟是堂兄弟,人家死了媳婦,自己若是高興,那還真是連豬狗不如了,不過心中就是覺得挺美滋滋的。
想法再齷齪都不犯法,這是全世界都公認了的,何況在這麼現代化、潮流化的大上海了。
劉叛哭的死去活來的,就是不肯讓趙正梅的屍體火化,但是人家又怎麼會一直按照他的想法來,該怎麼樣,怎麼樣,讓他一個人哭去吧。
哭夠了,也就舒服多了。劉叛心中對於趙正梅的愛一下子全部變成了對於段宏羽的恨,愛之深,恨其深。
一個人手中拿著一小袋子骨灰,遞給了劉叛,劉叛都哭的人模狗樣了,眼睛都朦朦朧朧的,頭也昏昏沉沉的。
“這是什麼?”劉叛毫無力氣的問道。
“骨灰啊!”那小子說道。
這一句話如同炸彈一樣,將劉叛本來平靜的心炸成了碎片,這就是自己最心愛女人的屍骨,如今一個大活人變成了一小撮屍骨灰。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劉叛抱著趙正梅的骨灰,忽然傳來一陣的傻傻的笑聲,整個人都似乎不正常了。
真的沒有想到,不堪打擊的劉叛,瘋了。
段宏羽親自去找了劉平,跟他道了歉,說是自己隻要有一口飯吃,就會養著劉叛,為劉叛買了一所大房子,請了兩個保姆,算是盡力而為了。
劉平對劉叛也真是無奈了,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就瘋了,不過說話更心裏的話,劉平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看來,段宏羽為自己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
現在的大上海,不勢力的人總是呆不久的,更加無法的飛黃騰達,要想真的在上海站住腳,心不狠一點,就要去承受更大的痛苦。
不知道因為自己沒有去浦東大窪洞,周佩玲會怎麼樣,段宏羽其實明白,鬼藥王要找的人是自己,隻要自己一天不死,周佩玲至少還是一個對付自己的重要棋子。
“段宏羽為什麼失約?”鬼藥王怒氣中燒的說道。
“我們的人說段宏羽那天開車撞死了人,被警察扣住了!”黃文山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可能會不來,看來我們需要時刻準備著了!”鬼藥王十分欣賞段宏羽的這種不失約的精神。
段宏羽剛從警局出來,便坐車朝著浦東大窪洞開去,一路上還是風馳電掣的,隻是現在開車的人不是了段宏羽而是段宏羽花錢雇了的司機。
段宏羽從車子上下來,就讓司機該幹嘛幹嘛了,反正不想讓他參與其中就是了。
段宏羽剛走近了浦東大窪洞的洞口,就有一群人圍了過來,一看就知道是些打手們。
“鬼藥王人呢?”段宏羽怒吼道。
“要見我們老板,那可得看看你的本事!”眾人一陣的淫笑道。
段宏羽二話沒說,使出來一陽彎指就掃到了一片,現在的段宏羽幾乎都不用拿槍了,因為自己的一陽彎指比槍還快,而且還殺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