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段宏羽將那個大俠罵成了狗,轉身回頭一看,大俠原來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十分的尷尬,道:“大俠,我不是說的你,你不要往心裏去哈!”
大俠微微一笑道:“每天去爐石村一趟,我會在村口的爐河旁教你武功,但是學得會學不會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段宏羽欣喜若狂,忙問道:“你不是說不外傳嗎?”
大俠搖了搖頭道:“你不是說你也姓段嗎?”
段宏羽點了點頭道:“嗯,其實我們是本家!”
段宏羽姑且這麼說了,大俠姑且這麼聽了,其實這個時候,誰還在乎這些,大俠也是見段宏羽這小子倒也真誠,所以才想教他一些功夫的,但是肯定有所保留。
等到快到了村落,忽然發現自己手裏牽著的隻有一頭牛,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段宏羽趴在牛耳朵上道了句:“牛啊,安靜,安靜!”
牛也真是聽話,竟然一下子失去了剛才的狂躁,真是的,還真是一頭聽話的小牛。
其實莫春義的傷勢並沒有完全的好,這麼久以來,都還是無法運功排除所有的毒素,當初的那頭大虎鯊具體是怎麼將莫春義毒成了這樣,一下子成了一個誰也解不開的謎團。
說完,段宏羽就這麼轉身走了,頭也沒有回,徑直奔家門的方向,夜很黑,段宏羽摸索著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道:“莫大哥,我惹禍了!”
莫春義道:“怎麼了?”
段宏羽道:“現在不好解釋太多了,我們總是要活著的,剛才得罪了一些土匪,他們是不會放過咱們的!”
莫春義聽完,拉著段宏羽摸著黑夜剛要出去,便忽然發現門口站了幾個人,領頭一人道:“哈哈,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段宏羽剛要說話,莫春義便一把拽住了段宏羽,道:“你們會得罪這些不要命的玩意呢?”
領頭一人一把抽出了一把鋥亮的寶劍,在暗黑的夜色裏,一樣能閃閃發光,隻聽他喊道:“受死吧,你!”
然後就看到領頭人一劍向段宏羽刺去,段宏羽見這次是真的不能再逃走了,於是閉上了眼睛,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尊泥佛,泥佛在自己的眼前閃著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共有六道,都是金色的,忽然佛像化作了一個皇冠,寇在了段宏羽的頭上。
段宏羽被這突然的變化所嚇醒了,猛地尖聲叫了出來,夜黑如碳,舉劍鋥明,這一劍下來快如閃電,刹那間鮮血淋淋,隻是這血不是人的,而是牛的,原來那一頭牛沒有走遠,它還是呆在這裏,一直等著段宏羽的出現,或許牛也是有感情的,或許牛也知道段宏羽的善良,不忍心看著段宏羽就這麼的被他殺死,所以寧可自己的身子中劍,也要救他這一命。
鮮紅的血染紅了黑色的夜空,連氣息都有血的腥味,遠處的禿鷲像是也聞到了,也從遠處匆匆的趕來,段宏羽看著有一頭牛為了自己而死,一陣的怒氣憤然填胸,大喝道:“你該死!”
隨著這一聲霸氣的喝聲,那個領頭的人一下子被段宏羽的吼聲所震破了膽子,整個身子癱軟在地上,段宏羽快步走了過去,狠狠的掐在他的脖子上,竟把他掐的昏死了過去。
眾人見領頭的人倒在地上了,有些人邊跑邊喊著這牛殺不得,這牛殺不得,自此之後,這個村裏的人再也沒有敢殺牛的了。段宏羽對著這些還沒有被嚇著的人道:“看來,你們是非要我們死了!”
那個土匪道:“上,上,都上我們殺了他!”
卻發現一個個再打著怵,沒有敢上前的,那個土匪道:“一群窩囊孫子,滾,我來!”
話音剛完,夜空中飛來一道劍氣,空中的氣流明顯的不協調了,那股子劍氣從土匪的脖前穿過了脖後,土匪們個個都嚇尿了。
段宏羽一看就知道這是一陽指,剛要開口,記起了剛才他們喊著的牛,於是趁機大喊道:“牛顯靈了,牛顯靈了!”
那群人落荒而逃,有撞在牆上撞昏了的,有掉進溝裏摔昏了的,有直接嚇昏的,昏著不計其數。
莫春義拉著段宏羽忙跑走了,段宏羽邊跑邊往回看,心道:“剛才的那個劍氣分明就是一陽指,師父難道就在附近!隻是現在這個時候,還是先逃出去再說吧!”
先是莫春義拉著段宏羽,後來又是段宏羽拉著莫春義,原來這段宏羽是故意把莫春義拉去爐石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