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被羅琪差點打死,根本毫無還手之力,這家夥武功實在是太高了,段宏羽遇到他,連女人都輸了,也實在是太TM惹心煩了。
“告訴你,再不離我遠點,下次我就打死你!”羅琪憤怒的朝著段宏羽喊話道。
“打死我算了,你連我的女人都搶走了,我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個世界上!”段宏羽毫無男人尊嚴的說道。
“段宏羽,你不要這麼,為了我,不值得!”沈靜香哭喊道。
“怎麼不值得,靜香,我愛你這麼久,難道都不如一個突然出現的禽獸嗎?”段宏羽內心無比的心痛道。
“愛情這東西,真的說不清楚!”任曉跑了過來,看到了這一幕,搖著頭道。
“我不管這些,我隻知道你們要麼趕緊滾,要麼被我打死!”羅琪繼續說道。
“羅琪,你就是一個畜生,禽獸不如!”任曉罵道。
羅琪一個回身,一耳光將任曉打倒在地上。段宏羽火冒三丈,打愛自己的女人比打自己心愛的女人更讓段宏羽惱火。
段宏羽一掌打來,羅琪趕忙回身化解,段宏羽所出的每一拳腳都很有力量,羅琪若不是以輕柔化解,真的是難以是段宏羽的對手。
所謂的輕身術,其實跟逃避功夫差不多。
羅琪能夠這麼牛逼,完全是依賴輕柔術。段宏羽邊與其打著,邊在研究自己應對的策略,自己的柳絮功夫也是以輕柔著稱,但是並沒有輕柔術那麼輕巧,輕柔除了巧變之後,還有虛假,這就是輕柔術之所以讓段宏羽這麼苦惱的原因所在。
以假應假,或許就是克製輕柔術最好的選擇。
段宏羽每次跟羅琪動手,結局總是一樣的:段宏羽被打的死去活來,然後沈靜香冷冷的看著,她知道自己越是過去製止,羅琪這種人越是不會。
羅琪其實就是一個十足的敗類,隻是不接觸,隻看表麵的話,根本很難看的清楚。
戰鬥終於暫時結束了,任曉抱著段宏羽這具半死不活的身體嗚嗚的哭個不停,然後羅琪讓沈靜香挽著自己的手臂一模TM欠揍的德行走遠了。
“段宏羽,你怎麼不逃走啊,你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任曉嗚嗚的哭著埋怨道。
“那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可以逃走!”段宏羽應聲道。
“她到底哪裏比我好,段宏羽,你是不是眼神有問題啊!”任曉淚眼汪汪的說道。
“我就是眼神有問題,我就是喜歡她!”段宏羽也有些執拗道。
“不管怎麼樣,我要告訴你,你真傻,真的!”任曉瞪著段宏羽有些怨言的說道。
段宏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人摟著離開,胸中壓抑的很,向著一個黑漆漆的方向跑去了,這一條路可是又黑又窄,很少有人走過。
任曉就是生長在這裏自然也明白,她大喊道:“段宏羽,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危險!”
但是任曉的話根本無法說服已經幾乎瘋狂了的段宏羽,段宏羽隻覺得自己的身子根本不受了自己的腦子的控製,胸膛裏全都是心中的怒氣。
“你到底要去哪兒?”任曉十分關切的說道。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段宏羽忽然轉過身來,瞪著眼睛看著任曉。
任曉已經看到了那一處懸崖峭壁,大聲喊道:“段宏羽,我求你,求你不要再往後退了,那是懸崖啊!”
段宏羽一聽,也有些的慌亂了,回頭一看,果然是一處深深地懸崖峭壁,腳下一軟竟然跌落了下去。
“段宏羽!”任曉哭喊道。
任曉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段宏羽就這麼死了,伸出手來夠了過去,可是當她夠著段宏羽的時候,段宏羽已經無法控製了,身子已經墜了下去,這樣任曉也一起掉了下去。
懸崖很深,兩人下落的極快,一聲聲刺耳的尖叫聲響徹了一整個山穀。
第二天,陽光照進了穀裏,整個穀五彩繽紛的格外的好看。光又經過了多次的折射和反射,形成了十分絢麗的風景。
“我沒有了嗎?”任曉眼睛睜了開來自語道。
然後才想起來,這裏一定還有落下來的段宏羽,任曉往下一瞅,原來段宏羽就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天啊,要不是他,自己肯定死翹翹了。
“段宏羽,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任曉邊喊著邊俯身去聽段宏羽的呼吸聲。
果然,段宏羽還是沒有死,段宏羽的身子底下也是一處軟軟的泥漿,段宏羽是平著躺下去的,所以沒有被憋死。
“啊啊,我在哪裏?”段宏羽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說道。
“我們已經掉進了穀裏!”任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