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宏羽在酒吧喝完了酒,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因為這次來喝酒,是打車過來的,沒有開車,所以隻好徒步走一段,也正好可以醒醒酒。
一個胖漢子橫衝直撞的過來,段宏羽也是小心的很,畢竟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過太多的事。
段宏羽見漢子凶神惡煞,本不想搭理,轉向了一旁,哪知道這胖漢子突然手中露出來一把匕首直刺向段宏羽心髒。
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殺人,不是沒有原因的,看來又是有人在背後搞鬼。段宏羽閃開之後,一耳光便將胖漢子打倒在地上。
胖漢子從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就要跑,段宏羽便追了過去。
附近不遠處,停放了好幾輛車子,胖漢子就在車子的中間停了下來,隻見他打開了一輛車子的車門,然後進去,段宏羽走了過去,但沒有敢上前。
卻聽突然的一聲接著一聲的巨響,附近的車子連續爆炸,段宏羽也被炸到了一旁,心中還在發慌,幸好隻是些皮肉傷,不然非死不可。
隻是看樣子胖漢子已經死無全屍,雖然不知道他是誰派來的,不過看樣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些車子裏麵已經被安置了炸彈。
一個可以對自己的手下人下毒手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這種人必定是沒有感情可言的。
現在的大上海,真是越來越亂了,隻要有張局長這樣的局長在,治安就好不了,不能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不能做到剛正不阿的警察怎麼配得上警察,一線城市如此,其他城市亦是如此。
段宏羽怕惹事,隻好慌忙中爬起來,準備逃走,卻被前麵一個人攔住了去路,再看此人正是鄭見文。
段宏羽喊道:“又是你們,鄭見文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想把上海搞得雞犬不寧嗎?”
鄭見文哈哈一笑道:“要怪也隻能怪你的朋友葉子吉,我要是早點殺死了他,或許我會變得有良心一點,隻要他一天不死,讓我做個好人,哼,休想!”
段宏羽怒伸出手指指著鄭見文道:“讓開,你不是我的對手!”
鄭見文哈哈一笑,從口袋中掏出來一把手槍,指著段宏羽道:“我不是你的對手,那它應該是吧?”
段宏羽一見這家夥手持著手槍,心中也是小有所怕,不過自己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沒有什麼好緊張的。
隻聽段宏羽道:“我現在還不想死,是誰派你來的?”
鄭見文一仰頭笑道:“段宏羽,我要是你,我早就死了,上海現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你才是罪魁禍首,你要是死了,上海就太平了!”
段宏羽也哈哈一笑道:“你錯了,我死了,上海一樣不會太平,你要知道讓上海血雨腥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這群該死的人!”
鄭見文噗嗤一笑道:“看來,你是非要讓我們動手了?”
此話一出,從周圍又出來幾個人,手中都拿著手槍。
段宏羽一見如此,看來今天勢必又要有一番打鬥。
警笛長鳴,看來警察似乎不遠了,旁邊人對鄭見文道:“老大,警察來了,怎麼辦?”
鄭見文指著段宏羽道:“段宏羽,我今天不殺你,不代表以後不會,我今天不殺你,是顧慮到我們以前是獄友,希望你以後小心,不然哪天死了,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說完之後,鄭見文和幾個槍手便走了,段宏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突然清醒了更多,是啊,隻要自己在上海一天,懷宏義和周書昌他們都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其實段宏羽覺得自己的生與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就這麼死了真的不值得。
段宏羽剛要離開,警車停了下來,一個臉麵上有胎記的警官下了來,用明晃晃的手電筒照在了段宏羽的臉上,段宏羽是警局的常客,此人自然認識,便道:“段宏羽,這起案子不會又是你幹的吧?”
段宏羽怒道:“荒唐,我哪裏能夠做出這種傷天害命的事!”
臉麵上有胎記的警官笑著道:“去把段宏羽帶回局長!”
段宏羽此刻真是白口莫辨,隻得又一次進了局子。
“張局長,這麼多起案子都與我無關,這一起和以前異曲同工啊!”段宏羽對張局長解釋道。
張局長撓了撓頭,笑著道:“不能這麼說,畢竟事發地真的沒有其他人了,你要不是凶手,你總是目擊者吧,快把你知道的事情統統的說出來!”
段宏羽知道現在大上海的事情,一旦跟警察有了牽扯,那真是自找麻煩,因為有太多的人隻是憑著主觀臆斷而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