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吉雖然人出了賭場,但是整個人就像沒有了魂似得,一路上飄著回了家。這已簽字的文件那可就具有了法律效力了,以後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了。
整日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葉子吉隻覺的自家附近一直都有人監視著,根本離不開上海。
張讀梌是懷宏義的人,想要葉子吉死很容易,想不讓他死也很容易,既然這葉子吉要死沒有死,那麼一定是有利用價值的。
懷宏義點上一根煙抽著,周書昌、石雲夏、鄭見文、張讀梌、李晨等人悉數就座。隻聽懷宏義道:“這次,我讓農夫藥業集團徹底的在上海灘消失!”
眾人拍手叫好的同時,也並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隻聽懷宏義道:“現在上海市正在嚴打,對於假藥的製造者和銷售者統統嚴懲不貸,現在如果農夫藥業集團在製造一批假藥,我們趁機舉報他們,那麼你們想後果有多嚴重?”
眾人一聽豁然開朗,隻聽鄭見文道:“那我們怎麼才能讓農藥藥業去心甘情願的製造假藥呢?”
懷宏義點上了一根煙道:“這就是今天我召集大家過來開會的原因!”
周書昌道:“主要是我們需要一個人,需要一個可以讓農藥藥業信得過的人去送去這份合同!”
石雲夏道:“除此之後,我們還需要一個可以讓對方信服的機構,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一個有名聲的機構!”
李晨道:“隻要肯出錢,機構即使沒有名聲一樣可以!”
懷宏義聽完了眾人的建議道:“看來我們需要找一個農夫藥業現在的簽約人員段宏羽信得過的人啊!可我們去哪裏找這個人呢?”
隻聽張讀梌笑著道:“我這裏正好有一個可以用!”
眾人忙問:“誰?”
張讀梌道:“葉子吉!”
鄭見文一聽葉子吉,這小子就是他把自己的蛋黃給弄丟了,這口惡氣一直都沒有出完了,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敢來上海。
周書昌一聽道:“做的好,這葉子吉可是段宏羽的好朋友,看來這件事有戲的很呢?”
懷宏義哈哈一笑,道:“不管花多少錢,這件事多得成功,大家分頭行動!”
眾人散了會,便又商量了一下做事的步驟,看來這農夫藥業集團真是岌岌可危了。
現在正好段宏羽得了闌尾炎,請了假,農夫的事情都是有大師兄拍板決定的,因為一向都是大師兄幫著段宏羽拿主意,所以段宏羽放心的很,再說這沈靜香,因為生段宏羽的氣,生病了都不跟她說一聲,還是孫雨婷跟自己說的,所以連醫院都沒有去過一次,一直呆在農夫又覺得不合理,便也請了假!
按照懷宏義他們的計劃,第一步就是去找機構總負責人的時候了,這個人最後的結局很明顯就是連同農夫藥業一起進監獄,所以熟悉的人一定是不會做的,周書昌去了一趟河南,聽說這河南人的心眼子可是最多的,現在就讓他們也吃一次虧。
周書昌專門去了一趟鄉下,在集市上找到了一個賣耗子藥的窮鬼,此人名叫徐彙,看來就是他比較合適了,周書昌一見到徐彙便道:“姑父,我終於找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