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創界的快樂和衝動 啷裏個啷裏個啷(2 / 3)

劉迦見他那件蘞璺衣顯露後,立時有陣陣能場波動傳出來,這時才察覺到其體內並非沒有修為,立時恍然笑道:“原來是這個道理。剛才我一直以為你體內什麼也沒有,其實是那是一個幻覺。”猥瑣男搖頭道:“那也不叫幻覺,隻是蘞璺衣讓你的神識對我不想讓你看到的東西視而不見罷了。”接著他沮喪道:“現在你感受我體內修為極低了吧?我在這修羅天呆的時間太長了,體內的梵天炁氣得不到補充,我真快沒命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一直毫無生趣地躺在一邊,那自然是絕望之極以後,對一切都了無興趣。劉迦見他一直盯著那運天手杖,不禁問道:“這玩意兒難道能幫你回去?”猥瑣男一臉緊張地點點頭,神情甚是急迫。劉迦笑道:“那你拿去好了。”

猥瑣男聞言一驚,結巴道:“啊?”劉迦樂道:“這有什麼啊不啊的,這東西對我沒啥用,對你而言,倒是能救上一條命,當然給你羅。”說著他將運天手杖遞向猥瑣男,手中不再用力。猥瑣男搓了搓了雙手,輕輕接過,忽然諂笑道:“這東西厲害得很,便是凡人拿在手上,用力打我一下,我都受不了,更何況你們這些仙人,力氣比凡人可是大得多了。”見劉迦不解,他又笑道:“說起來倒是簡單,這東西裏麵有未曾經過煉化的天然炁氣,我體內的修為不夠,一擊我身上,我受不了它的震蕩。你們體內沒有炁氣,自然感受不到。”眾人這才恍然,難怪劉迦剛才稍一使力觸在他手腕處,他立時向後飛出甚遠。

猥瑣男將運天手杖拿在手中,輕輕把玩一會兒,忽然對劉迦笑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早晚我會回報給你的。”說著他將運天手杖指向大廳,笑道:“這手杖雖然並非是創設此修羅天之物,但其中內涵都相差不大。既然它在此處會自動感應,那就是說明這曼怛羅神殿中有創界時留下的諸多痕跡。而這運天手杖也是創界之物,所以對相同的物質能感應得到。”說著他將手杖扔向大廳,卻見大廳內立時出現各種色彩斑瀾的旋光,竟相向手杖內彙入。

稍後,所有旋光聚入手杖之中,猥瑣男笑道:“咱們可以過去了。”劉迦等人見大廳內已無前時的能場壓迫,想來其能量已被手杖吸取,當即隨他來到大廳中央,見他取過手杖,笑道:“可惜這手杖不是創設修羅天的寶物,否則在這一界的力量真的可以用隨心所欲來形容。”劉迦轉頭問道:“這手杖能幫你找到出口?”猥瑣男嘿嘿笑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嘛,這東西既對此地有感應,說明這裏有創界時留下的痕跡,一般說來,能留下創界痕跡的地方,就是開天劈地時留下的通道。通常一界會有兩處通道,一個是界因爆炸時自然留下的,一個是創界者人為留下的,隻有這兩處會有創界時的痕跡。這曼怛羅神殿就是人為留下的。”

小阿菜奇道:“既然創界時會自然留下一個通道,幹嘛又人為設下一個?”猥瑣一臉得意之相,笑道:“這你就不懂了,一界創下之後,並非是一層不變的,也是按照相關的規則在衍生變化,那通道也不可能老是停留在一個地方,會隨著這一界的進化而遊移。倘若隻有一個自然通道,那創界者隔了許多年後又想要進來,一時找不到門,豈不是很麻煩?幹脆自己設個通道,留下封印,隨時都能找到,豈不方便?”

眾人似懂非懂得“哦~~~”了一聲,岐伯一臉疑惑地搖頭道:“一個人自己造了個豬窩,卻連那豬窩的門都不知道在哪兒,這如何叫人相信?”幹玉在身旁嘻嘻笑道:“小僵屍,你以前是養豬出身的?”岐伯正想開口罵人,猛然想到熾鯨靈藥的威力,知道那出口惡語立時又會被靈驗無比的丹咒變成一句豪放的愛情表白,轉而苦笑道:“你能不能別叫我小僵屍?我也算是數千年修行的老鬼了,小僵屍一名聽著多別扭。”幹玉笑道:“我喜歡這麼叫,你管不著。再說我的年紀可比你大得多了。”岐伯樂道:“那我叫你幹玉奶奶好不好?簡稱幹奶奶?”幹玉臉上一紅,咬著嘴唇,手指在岐伯下額輕輕一撥,岐伯一個跟頭翻了出去,終於忍不住傳來一句惡罵:“幹奶奶,老子愛你!”

劉迦對幹玉搖頭笑道:“你們倆的愛情真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了,比起這創界的神話而言,倒是你們的愛情更顯得讓人難以置信一些。”幹玉莞爾笑道:“聽說小僵屍是宮主的結義大哥,幹玉倘若婚配小僵屍,宮主該呼幹玉為嫂子呢。”劉迦大笑道:“說得是說得是,你倒會認親呢。”

他體內那李照夕見到這一幕,立時在日記上寫道:“岐伯這人一天到晚把‘幹玉,老子愛你’這幾個字放在嘴邊,多少有浪蕩色鬼之嫌。最討厭的就是他總要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似乎天下的有情人都沒有他愛得那般辛苦,太虛偽了。同時,他自稱是黃帝修真之師,能說會道,但時常有惡言出口,略顯粗俗,讓人質疑到底是黃帝沒文化而喜歡他呢,還是這人也是個吹牛皮的。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那《黃帝內經》上麵的岐伯是不是他了,說不定隻是個同名同姓的人,又或是這廝盜用別人的名號也難說呢。”

劉迦想起前時岐伯的問題,心中一動,立時對眾人笑道:“我知道猥瑣男的意思了,這就像咱們大家到一個荒山裏麵建了一個村子一樣,建好之後呢,咱們就離開了。沒想到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村子不斷發展演變,一會兒修路,一會兒建樓,一會又搞什麼大開發的,過得些時候你再回去,多半就認不識那地方了,更別說當年的村口還在不在呢,說不定早被高速公路給占了呢。想來一界的變化就好像咱們那個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