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恩仇兩報之時 張開嘴亂說(3 / 3)

大醜是科學家,凡事喜歡追求真相,不禁在一旁詫異道:“憑個人喜好來撰寫曆史,這恐怕有些不妥啊。”岐伯不屑地笑道:“倘若不憑個人喜好來撰寫曆史,那寫史之人不知要得罪天下多少人,誰會那麼傻?況且他既然憑著個人喜好取舍來編撰曆史,那書中人物為了給後人留個好形象,自會行賄給這寫史之人,讓他筆下留情,豈不是又多了額外好處?”幹玉摟著他的肩,纖手在其鼻梁上劃過,眨眼笑道:“倘若你來寫曆史,定是發大財了。”岐伯苦笑道:“再發財也沒你有錢。”幹玉笑著微嗔道:“咱們是啥關係?我的就是你的,還分什麼彼此?”岐伯搖頭歎息,一時無語。

白玉蟾在一旁笑了笑,跟著說道:“岐伯兄所言不錯,那寫三國誌的陳壽不就是這個例子麼?那小子公開向晉國公候要價,多少兩銀子一字,給得多的,便在書上為其多添些筆墨,給的少的,自然是一筆帶過。其祖上與諸葛亮有仇,所以他在寫蜀誌的時候,對那諸葛武候極盡詆毀,說那諸葛亮名氣大於才氣,不過爾爾。但卻又記錄下周瑜臨終前的那句‘既生亮、何生瑜’,倘若諸葛亮真是浪得虛名之輩,周瑜在死前又何必說這句話?這句話可是陳壽那小子自己記進去的,豈不是前後矛盾之極?”

李照夕聽得眾人之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似乎所有的人都對寫史之人給予鄙視,心中惶惑不安,終於忍不住走到一旁,在筆記上惡毒地寫下:“岐伯雖為黃帝之師,可自從做了僵屍以後,心理變態,油嘴滑舌、吊兒郎當、為老不尊;白玉蟾雖滿腹經綸,可有了無體元神的經曆後,神識顛狂、是非不分、黑白混淆。兩人皆愛好搬弄是非,且深喜誣陷寫史之人,從而達到抬高自己的目的。”那岐伯與白玉蟾二人正調侃得有勁,竟忘了身旁這李照夕正是他們話中所不恥的撰史人,就為了圖個一時的口快舌爽,卻在不知不覺中留下了兩個醜惡形像,是為可歎。

劉迦環視整個空間,見四周已空空如也,當即問道:“大傻,我想出去了,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大傻嗬嗬樂道:“你幫不了我,你又不是一界之主。”劉迦奇道:“誰是一界之主?”大傻歎道:“我哪知道誰是?反正天下諸天諸界,除了自然而成的以外,多是那些大神通之人創造出來的,既有本事創界,隨手擺弄一下這淩渡宮,將老夫的神識重新凝聚,隻是小事一樁。”

劉迦點點頭,當下重新將體內諸力斂藏,緩緩飄過禁製圈,回到剛進來時的那個空間。他四下探識,一時找不到出口,又無法瞬移出去,當下傳音給體內的欣悅禪道:“當初你們怎麼進出這空間的?”欣悅禪正與藍沁東家長、西家短地聊著修行界的是非,聽到他的話,立時傳音道:“我和天極祖師他們是從淩渡宮的另一側進出的,對現在這通道不了解。”

劉迦再傳音給大傻,卻不見他回答,心中暗道:“想來一般人都是走的欣悅禪他們常走的路線,而我是因為身懷鎮界如意尺和那無名手杖,才被淩渡宮強行收了進來,隻不過當時我有修為在身體四肢內遊走,進不了隔屋,所以才落在此地。”

他抬頭看著上空那些通往諸界的光點,心中納悶,暗暗尋思:“那些上百萬的世界,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但倘若隨便亂闖,遇到一個全是狠人的地方,倒也頗為麻煩。”當下將念頭散出,一一探識過去,卻見其中某些光點,大有熟悉之感,不覺詫異起來,忽聽小雲輕聲說道:“那些熟悉的地方,可能是你前生去過的,所以此時探識起來,便不會覺得太陌生。”

隱隱聽到體內那瑪爾斯在笑道:“看小白臉這樣子,多半是準備隨便找一個通道出去算了,他這人懶得很,啥事都不喜歡深究。”齊巴魯一邊洗牌,一邊笑道:“條條大道皆是成佛之路,唯嫌選擇,這可是佛爺爺說的。”明正天耳尖,聽得兩人對話,立時走過來問道:“既然條條大道皆能有所成就,那咱們聚眾賭博這條道呢?”齊巴魯一愣,結結巴巴道:“這……佛經上沒說這條道不能成就啊……既然沒說,想來就是可以吧?”

岐伯在一旁樂道:“在賭博中悟道,成就出來的,當然就是賭神菩薩和博彩天尊了。”四周眾人正在惡賭,聞得此言,盡皆點頭稱是,齊聲道:“岐伯此言大有道理,與我心有戚戚焉。”幹玉在一旁揪著岐伯的臉皮樂道:“你真會安慰大家。”岐伯苦笑道:“你別老是揪我的臉啊。”幹玉嚕了嚕嘴,嘻皮笑臉地說道:“我喜歡!你管不著。”岐伯無奈道:“管不著?這可是我自己的臉啊。”幹玉藐著眼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咱們是啥關係?你的就是我的,還分什麼彼此?”

劉迦緩緩飄向上空,靠近一個特別熟悉的光點,體察良久,無法得到過多信息,當即對體內眾人笑道:“我可要進去了,你們誰有更好的意見,現在就快說,不說話的就默認這是大家共同選擇的道路了。”等了半晌,見這群人賭得賭、聊得聊、碼字兒的碼字兒,稍有創意的就是混沌牒與戈達二人在星際間追逐,但卻無一人理會他,當即再無猶豫,竟向那光點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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