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悄轉其人道(2 / 3)

小雲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其實我也不懂啦,隻不過我本來也是宇宙,也就是說你啦,從另外的角度看到宇宙時,本身會起感應的。那天在瓊玄紫虛陣看到那個宇宙時,我當時就有一種感覺那是真的,不是幻相,隻不過一時想不明白在那兒設那樣一個宇宙的作用是什麼?”

劉迦心中一動,問道:“你是不是認為那和你是相同類型的宇宙?”

小雲歎了口氣說道:“唉,我說那個我啊,你這不等於沒說嘛,我還如找白老兒聊聊去,說不定他有什麼高見。”

話音剛落,就聽見白玉蟾的聲音響起來:“小雲師父,別問我啦,我心中的謎團不見得比您老人家少啊。倒是這小子在這星球上早晚會有惡戰,還是大家先幫他惡補一下,否則到時候臨時抱佛腳,要是被對手給廢了,大家都完啦。”

小雲一聽,竟然又咯咯地笑起來:“白老兒說的是啊,有道理有道理,咱們給那個我惡補一下吧,先把自身能力提高再說,否則到時候大家想幫他都幫不了。”

劉迦一聽,心中氣苦之極,大聲叫道:“這身體到底是誰的??到底是誰在做主啊?這種事就算為我好,起碼也得和我商良一下,看看主人同意不同意吧?哪有像你們這樣隨便給別人做主的?”

小雲忍不住笑聲,說道:“這身體是我的啊,說了我就是你嘛,怎麼老忘?”白玉蟾也跟著說道:“老白在此修行,也全靠這臭皮囊,說不得隻好動動粗了,小雲師父,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您老說了算。”

一時間,劉迦體內竟如開會一般,你一言我一語,甚是熱鬧。

這邊白玉蟾說:“這小子基礎不好,理論不夠,有東西都不會用,得先惡補一下理論基礎。”那邊小雲馬上接著道:“沒事兒,實踐出真知,多讓他實踐一下自然就明白了。”這邊白玉蟾立刻跟上:“小雲師父雖然此話不錯,可老白就怕他在實踐中就把命給丟了,大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嗚呼哀哉,忌不正應了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句老話?”

那邊小雲馬上又說道:“不如教他把那一堆亂七八糟的法器用熟,到時候與人動手時多少也是心有所恃,不至於一團慌亂,讓大家著急。”

這邊白玉蟾馬屁隨著拍上:“小雲師父真是高見,不如咱們也不管那小子了,先把這一堆法器和他的元神融在一起,到時候打架就算遇見高手,慌亂之下隨扔隨丟也是一堆寶物,讓對手就算傷不著起碼也要嚇一跳,留給臭小子片刻逃命之機,總好過被人家一招幹掉,他死了倒是小事,不僅老白也跟著沒了,連小雲師父您也無處托身,忌不可惜?”

小雲被白玉蟾說得大是開心,立刻歡天喜地叫道:“好好好,咱們這就動手吧。”

劉迦聽到這兩人的對話,險些暈死過去,這兩人仿佛當他根本不存在一般,居然自顧自地就動起手來。此時他已從氣苦而至鬱悶,再由鬱悶而至無奈,最好幹脆自暴自棄,放下一顆想要通過辯論而找回主權的心情,任由這一老一少隨意為之,反倒是心中漸漸平靜,慢慢從對未來的患得患失中解脫出來,在一種看似有意卻又無意的狀態下入定了。

他也不知這種狀態持續了多久,恍惚中時時身體會有一陣動蕩,而且老出現各種幻境,一會兒是一把怪劍在麵前飛來飛去,一會兒又是一個不知名稱的大圓盤從頭上掠過,再者又出現什麼一個什麼大蓋子之類,總之仿佛自已腦袋像開了一個法器店鋪一般,一股兒全拿出來了。

偶爾他也會感到心中升起一陣平靜與安詳,有時候也會感到一種莫名的衝動,甚至夢到阿塔西亞也在麵前,不禁暗暗好笑:“我這是怎麼了?”正想之間,這夢裏的阿塔西亞說道:“劉迦大哥,這裏有一些事,你可以來一下嗎?”

他嘻皮笑臉地說道:“是什麼事呢?”話剛出口,立時覺得不妥,睜眼一看,阿塔西亞郝然就在眼前,正一臉疑惑的表情望著他。

劉迦立時大窘,暗暗罵自已,不知剛才入定後都想到哪兒去了,他正了正心神,跟著阿塔西亞出了門房間。

原來是阿塔西亞安插在摩巫氏內部的間諜傳回消息,說是摩巫氏明天要去納坷絆湖休息,據說那裏是他的行宮,防衛極少,有人建議借此機會行刺,大家正爭個不休。

劉迦來到大殿裏,發現大家都已到這裏來了,除了韋巫氏和自已的人以外,還有一個就是上次遇到的阿莫。另外一位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這人看似年輕,但眼神卻有些黯淡,仿佛人生受了極大的痛苦一般,精神甚差,呆呆地站在一旁。阿塔西亞對劉迦介紹道:“劉迦大哥,這位是商廬地下城的軍師司馬破相,他和我們一起討論這件事。”

劉迦有些驚異,想道:“此人模樣已經很萎糜了,居然還有如此古怪的名字,而且竟是這地下城的軍師,不過他這名字倒和他的長相有些掛勾,以他無精打采的樣子,就算沒破相也好不到哪裏去了。”

劉迦轉頭問道:“公主,大家有結論了嗎,是什麼意思?”

不等公主說話,瑪爾斯已咬牙切齒地大叫起來:“老子的意思就是大夥一起去,打他個措手不及,讓那混蛋也嚐嚐咱們的厲害。”他現在太想和人打架了,想到了快發瘋的地步。

李照夕說道:“不可如此莽撞,如果他是設下陷井,我們忌不是去自投羅網。”瑪爾斯接口道:“那老子就和他魚撕網破!”

另一邊岐伯悠悠說道:“萬一網還沒破,你這魚就被人捉到肉板上,那時可就是人為刀俎,你為魚肉了,嗬嗬。”瑪爾斯一時語塞,他並非不懂作戰要防對手陰謀詭計,但他確實太想一戰了。作為戰神,求一戰而不可得,那種痛苦就好像一個計算機專業畢業的人,卻在一個連一台電腦都沒有的公司上班一樣,心中悲涼難以為他人所體諒。

劉迦問李照夕道:“師弟,你為什麼不算算?”李照夕歎了口氣道:“師兄,這摩巫氏也是個修為極高的修行者,對我而言他就是五行之外的人,我很難算出來,也許先輩李淳風有辦法算出來,畢竟不同的境界下,有所能,有所不能。”劉迦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阿莫在一旁很是興奮地說道:“不如我們幹脆不去找他,隻要確認他真的去行宮,我們去偷襲都城,將他的窩給端了,怎麼樣。”這阿莫長得很是強壯,雙眼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