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張的等著,言征繼續,“這個時候,你們中間的一個人回來了,因為熟悉密碼,所以從外麵開了門,進來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這個人還知道屋裏裝了監控,所以避開了監控,甚至將監控蓋住,然後便徑直進了寧止心的房間。”
“等一下,我們中間的一個人?你確定?當天我們一直在一起啊,沒人離開。”
言征看了一眼眾人,“這個先不說,我們接著講。這個黑衣人,應該是認識寧止心,而寧止心也認識她,二人應該還有交談,然後,寧止心跟她上樓,在樓上的房間,寧止心被受害人從後麵勒住了脖子,寧止心因為剛剛生產,都沒出月子,身體虛弱,根本無法抵抗,被掐暈,然後被拖進浴缸,手腕被割破,造成了自殺的假象。”
說到這裏,言征停住,深吸了一口氣,“大致就是這樣。”
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定定的望著他,好半響,韓菲才問,“那這個凶手就沒留下蛛絲馬跡?”
言征看著韓菲,半響才道,“有啊,寧止心的身上有你的頭發,在脖子上發現的。”
“我的……頭發?”韓菲十分驚訝,“所以,你不會認為是我幹的吧?”
“現在證據都指向你,所以,你的嫌疑最大,我今天過來,也是想讓你跟我回局裏接受調查。”
“可是我有不在場證據啊,所有人都能為我作證。”
“對啊,我們都能作證,菲菲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我們是一起出去,一起回來的。”
“你們的關係太親密,不能完全成立,主要是物證太明顯,所以必須提審。”言征很無奈,“其實我也不相信是你,但現在你的嫌疑真有很大,必須跟我回去接受調查。”
方鏡之憤怒道,“你們查來查去,就盯著我們是吧?”
言征反問,“那你們說,除了你們,還有誰能自由出入這裏?密碼也知道,監控也知道,寧止心也認識,還能將她騙到樓上實行犯罪,而且,這個凶手一定是女性。”
“為什麼?”蕭陌禦反問。
“寧止心的脖子很細,如果是男人的手,很容易將她掐死,但女人,特別是個子嬌小的女人,力氣不大,兩隻手都用上,也未必能掐死,隻能掐暈,然後再割脈,寧止心脖子上的手印很小,所以,斷定是個女人。”言征看著韓菲,“而你,是唯一有犯罪動機的女人。還有一個魅兒,她沒有犯罪動機。”
韓菲竟然被說得無言以對,“可是,我沒有殺她啊。”
“現在不是你說沒有殺就沒有殺,而要證據,你必須找出足夠證明你沒有在場的證據,不然,這案子很可能判定你謀殺成立。”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們這是什麼推理?菲菲不可能殺她!”康康情緒激動,對著言征怒吼,完全處於失控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