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一下子就生氣了,用手往他胸口上一錘,道:“哎呀,你怎麼能把她給殺掉呢,她可是我的親姐姐啊。”
何維把身體往後一縮,一手推開了鈴鐺,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不謝謝就算了,居然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有並吧。”
鈴鐺雖然一臉的怒火,但怒火中似乎隱約夾藏著一絲甜蜜的微笑,很快麵色就轉變了過來,道:“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其實那女的已經不在是我姐姐了。”
何維好奇的問道:“怎麼會不是你姐姐呢?剛你又說是你姐姐。”
鈴鐺歎道:“哎,她已經不認識了我,相比是被施了什麼魔法,你能幫幫我嗎?”
何維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鈴鐺道:“你去幫我找失落的半截手臂回來,就在金色的時鍾旁邊。”
何維回頭看了看身後那口金色時鍾,背對著鈴鐺說:“你要那手臂幹什麼?”
“廢話!當然是接回來呀,你沒發現我都已經成個殘疾人了。”
“哦哦,懂了懂了,我這就去。”
何維一邊應著,一便朝那方向走了過去。那金色時鍾看起來比自己身體還要大好幾倍,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眼前一片黃油油的,瞬間感到有些眼花繚亂。
當何維走到金色時鍾旁邊的時候,的確是發現了半截手臂,似乎有些腐爛了。可盡管如此,何維還是忍著起撿了回來,拿到了鈴鐺眼前。
這時候,鈴鐺的腹部還在不斷的流血。何維這時候也是剛剛發現,可他自己身上也是光禿禿的,沒有外套可以在脫下來,隻好把閉著眼睛把自己的牛仔褲子給脫下來。
鈴鐺用手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臉色蒼白的對他緩緩說道:“你這采花賊,怎麼這麼不要臉。”
何維傻笑道:“嘿嘿,沒事,我有內褲,是那種四角褲子,不怕的。”說玩他就脫到了手裏,當他準備撕的時候,發現並沒有之前外套這麼好斯,牛仔皮實在是太硬,手都快扯腫了,都還沒撕下來。
鈴鐺見後,伸出一隻手,道:“給我,我來撕。”
何維立馬點了點頭,將褲子扔到她手裏。
鈴鐺接過褲子,兩手緊緊握住,手裏一扯,變成了兩截,也不知道她究竟哪裏來的這麼大力氣。在一邊的何維幾乎都看傻了眼,問道:“你之前不會是耕田的吧,要不就是個砍柴的,不然怎麼可能有這般神力。”
鈴鐺徶了他一眼,道:“你看本姑娘我像個砍柴的嗎,身上穿的裙子都是稀世之寶。”
何維低頭一看,裙子上到處都是血,也不知道值多少錢,但還是點了點頭,笑道:“是啊,是啊,你這裙子可真好看,不過已經髒了,改天有時間我幫你拿到河邊去洗個幹淨。”
鈴鐺驚道:“這裙子可不能洗,像我這種罕見而又貴重的絲綢,是絕對不能用水清洗的。”
鈴鐺一說完,將手裏的碎布扔到了何維手中,道:“快幫我包紮,血都快要流幹了。”
何維接過碎步,點頭立即走了上去,剛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目不斜視的看著她臉龐,幾乎都驚呆了。
鈴鐺眉毛一歪,道:“你看什麼看?快來呀。”
何維愣了一會,忽然開口道:“你不會是個仙人吧?”
鈴鐺緩了口氣,臉色似乎有些難看,不耐煩的回道“為什麼這麼問?”
何維又笑了一番,道:“哦,我是看你流了這麼多血,而且還能跟我說這麼多話,一般人可沒這本事。”
鈴鐺臉色顯然更加的憤怒了,加重了語氣,道:“你問這麼多幹什麼,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啊,趕緊過來啊。”
這時候,何維才拿著碎布走了上去,將她的身上的傷口都包紮了起來,血在不在流了。鈴鐺見後,終於滿意的笑了起來,對他說:“謝謝你,對了順便把我的胳膊也接回來吧。”
何維看了看之前扔在她身旁的半截血臂,臉都有些白了,拉低了聲音,說道:“什麼?接?怎麼接,我可不是醫生,這可真不會。”
鈴鐺麵色又有些不開心了,那細嫩的小臉蛋一下紅一下白的,深深的沉了口氣,抬頭瞪著他道:“我可以教你呀,你過來。”
何維明顯有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下一秒會有很悲慘的事情發生,站在原地呆了好一會,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金色時鍾。
鈴鐺加重了之前的聲音,再次說道:“你沒聽到我說話嗎?我讓你去拿來。”
何維心髒猛地抽動了一下,緩緩回頭看向後方,與鈴鐺的臉龐對視了好一會,眉毛都聞到了燒焦的氣息了,過了好一片刻,才控製著嗓門,細聲回道:“好!你這麼凶幹什麼?我又不是不過來,一個姑娘家家怎麼能這樣。”
鈴鐺再也忍受不住何維那樣拖拖拉拉的性子,轉身一手又從地上拾起了一個尖尖的石頭塊,麵朝著何維的臉龐,用力砸了過去,並且罵道:“去死吧你!”
何維立即扭頭躲閃,不過那飛來的石頭塊速度實在快得驚人,剛一扭,那石頭塊便筆直的砸到了自己的鼻梁上。
何維兩眼昏花,突然感覺這石頭好像暗藏著一顆無形的尖刺,鼻孔裏的血就像瀑布一樣順著唇下流去。
鈴鐺冷笑後,又從身旁拾起了另一個石頭塊,正準備砸的時候。何維忽然抬手說道:“喂,等一等,我過來,我過來,這就過來。”
這時候鈴鐺才放下了石頭,扔到了一旁。
何維步步為營,每走一步都會停頓幾秒,好一會才走到鈴鐺身旁。回頭看了看她腳下那半截血淋淋的手臂,不得已上去撿了起來。
何維拿到手裏的時候,看著鈴鐺問道:“對了,姐姐,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