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血刃(2 / 3)

黃衣老人走到木桌前,坐了下來。門外突然就衝進來一隻大黃狗,嘴裏叼著兩個酒杯,跳到了桌子上,放到了木桌前。

何維也跟著坐了下去,同時還止不住回頭東張西望,到處看來看去,又問道:“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看起來挺像是一個草廬,不過給我的感覺又不想是一個草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衣老人拾起了桌上的酒杯,擺到了桌子上,道:“這的確是一個草廬,你之所以感覺不出來,是因為你剛死不久,靈氣還不夠,隻要過了今天,你就能完完全全看見這地方的真麵目了。”

黃衣老人這句話一落,門口那地方又衝進來一條大黃狗,嘴裏叼著一個酒壺,撲到了桌麵上,將酒壺放到了桌麵上。

何維看見這條狗,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哈哈,這條狗真是太有趣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狗,你瞧瞧那尾巴,一搖一擺的,而且那麼長,真是好玩。”

黃衣老人將桌麵上酒杯倒滿之後,倒滿了一杯出來遞給了何維,並且說道:“來,喝吧,這酒是我自己釀出來了,味道鮮美無比,你就算是在任何一個地方,也完全不可能喝到這麼美味的酒水。”

何維拿過酒杯,送到自己的眼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突然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因為酒杯裏的酒水並不是白色的,而是紅色的,而且裏麵還會散發出一股怪怪的熱氣,逼麵而來。

何維覺得非常好奇,便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酒嗎,我怎麼總感覺是血水呢?”

黃衣老人自己拿起一個酒杯,倒滿之後就往嘴裏灌,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之後,便開口說道:“這酒真是美味啊,你也喝一口吧。你看看,我自己不也喝的吧,你難不成擔心裏麵有毒?”

何維見他自己都喝了,這時候才鬆下了一口氣,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先是聞了一下,然後才開始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來。

當他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酒水味道有一些怪怪的,這種感覺說不出來,反正味道就是有一些不好,他隻好把酒杯拿回了眼前,自己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

裏麵的酒水是紅色的,紅裏有些透白,雖然看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但總是感覺到很怪。

何維突然放下了酒杯,開口問道:“你確定這真的是酒嗎,我怎麼感覺不到這是酒啊,你告訴告訴我,是用什麼做的。”

黃衣老人道:“這的確是酒水,你要實在是不相信,我在喝一杯給你看看。”

何維道:“不,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喝吧,隻要是喝不死的東西,我都喝。你也別告訴我這是什麼了,我心裏承受能力不好。”

黃衣老人道:“其實這是狗身上流下來的血,俗稱:狗血,並不是什麼酒水。”

何維喝到一半,突然一下把嘴裏的液體都噴了出來,並且對他說:“我都跟你說了我心理承受能力不好,你怎麼總是要跟我作對。”

黃衣老人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眉開眼笑的對他說:“沒關係,你喝了就喝了,其實這狗血是補身體的,是天堂的狗血,並不是凡間的,關於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何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酒也喝完了,我走了。”何維一站起來,轉身就朝著門外而去。

黃衣老人立即又叫住了他,並且很有禮貌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

何維道:“我去哪裏關裏什麼事,你關好你自己吧,我要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睡覺。”

黃衣老人道:“你既然真的要走,就在喝一杯在走,最後一杯,你要相信我。”

何維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走,既然你想,我可以在這地方留一晚,我正好找不到地方睡覺。”

黃衣老人道:“恩,多謝你的信任,不過我想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被黑鼠咬死的。”

何維道:“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黃衣老人道:“我就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真的被黑鼠咬死的,在冥府的時候。”

何維點了點頭,一步步的走了上來,臉上的表情也消失了一些光彩,無奈的一歎氣,道:“是啊,剛開始我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到了後來我的確是相信了。”

黃衣老人道:“是啊,那冥府裏不僅是黑鼠的問題,還有你自身的問題,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根本就不是一個鬼,來到天堂之後也不可能是一個神。”

何維問道:“那你說說看,我到底是什麼?”

黃衣老人笑道:“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會相信,而且也沒任何作用,隻要時機一道,你自然就會明白,懂了嗎。”

何維道:“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喝兩杯吧。”

黃衣老人道:“你不是要走了嗎?”

何維道:“你這老人真是奇怪,誰說我要走了,我現在不想走了,不如這樣吧,我今晚就休息在這裏。”

黃衣老人點了點頭,又回頭指了指自己的身後,道:“咱們去後花園裏欣賞欣賞鮮花吧,走,一塊走。”

何維道:“什麼?你居然還有後花園,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這破草廬裏居然還有後花園,什麼樣的?”

黃衣老人隻說了一句:“你來就知道了。”說完就轉身就向了後門。

接著何維就與那黃衣老人一塊走到了後花園裏,倆人一塊來到了桃花樹下。

何維抬頭一看,率先問道:“哇,這地方居然還有一個遊泳池,我剛剛居然沒發現呢。”

黃衣老人瞪了瞪眉頭,怒道:“你可看清楚了,這並不是一個遊泳池,裏麵的水是紅色的,這是一個血池,裏麵浸泡滿了無數的屍體。”

何維一聽到這裏,忍不住就想嘔吐,那張潤紅的臉龐一下就變得蒼白了,幾乎把之前喝下去的“酒水”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