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根本就和阿佐想得不一樣,百姓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抵抗,還是逃命的隻顧逃命,讓死靈軍肆無忌憚的追殺。
我和阿佐也趁機爬下了瞭望塔,逃到了一個小木房子裏躲了起來。
不久後,隻看見了大街小巷裏到處都布滿了百姓的鮮血和屍體,沒有一個死靈軍受傷,更沒有一個死靈軍倒下。
就像一群豺狼撲食著綿羊,並不是入侵著很凶猛,而是所有人並沒有做任何反抗,任他宰殺。
其實自己一直覺得很不可思議,為什麼百姓看見我們士氣就那麼振奮,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而麵對死靈軍卻又很膽怯。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嘭的一聲響,看來已經有死靈軍踩到事先已經埋好的地雷了。
由於地雷不多,是臨時加工趕做出來的,太倉促了,埋得很零散,甚至有些雷質量有問題,是啞雷,踩不響。
隔了好一會才能聽到一個響聲,在印象裏是埋了很多地雷的,按理來講雷聲應該是不斷傳來的。
看來之前埋下的地雷,有一大半都是啞雷,這也導致了死靈軍的傷亡少了一大半,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計劃就落空了。
過了一斷時間,也沒有繼續聽到雷聲了,敵人也有所防備,都覺得很奇怪,從房子的縫隙裏也沒在看到他們前進了。
甚至有些死靈軍直接就在原地紮營燒飯做菜了,還從民房裏搜出了不少食物,這些食物可都是有毒的呀。
之前我還特意囑咐過士兵,一定要用那種慢性發作的毒藥,不要劇毒,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吃到毒藥。
如果第一個士兵吃了馬上就被毒死了,剩下的士兵肯定不就會吃了,我可不想讓第二個計劃又落空了。
此時,突然有兩名死靈軍衝進了我和阿佐躲進的這間民房裏,兩人便快速的躲到了床角裏。
看到他們兩人是翻來覆去,到處在搜刮食物,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沒有搜床底下,可能也是覺得床底下不會有什麼食物。
不一會,兩名死靈軍拿著食物就走了出去,看著他們用百姓的食物來充當軍糧,越看他們越像土匪。
沒過多久,死靈軍做好飯以後便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但奇怪的是,過了一小時沒看見一個死靈軍中毒倒下,還在那嘻嘻哈哈的聊天。
我就納悶了,這些士兵到底有沒有在食物裏下毒啊,還回頭問了問阿佐。
阿佐悄悄地說:“確實下了毒,可能毒性有點太弱了。”
“這不是弱啊,根本就沒看見中毒的跡象啊。”我悄悄地回道
阿佐沒有在回複我,隻是臉上有點難看,好像是要打噴嚏,我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鼻子,暗示讓他忍住,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
而這時,門外的死靈軍,是一片歡聲笑語,都在相互聊天,看起來相安無事。
門前街道上還看見了一人駕馬而過,後麵緊跟著不少士兵,身穿藍色戰袍,一眼便認出了這是小矮人,他是死靈軍的最高指揮官。
如果連他都來了,證明死靈軍主力部隊都在這裏了,看來這次造反引起的轟動不小啊。
可此時此刻心裏擔心的是,這毒藥到底會不會發作,如果不發作的話第二個計劃豈不是又要落空了。
阿佐還在一旁小聲不停的安慰著,說:“沒事,我們還有第三個計劃,這個計劃最實用了。”
阿佐口中的第三個計劃就是,等這些死靈軍睡著了,就給躲在屋內地道裏的士兵發信號,讓他們悄悄的出來暗殺死靈軍。
信號是一種暗語,學貓叫和狗叫,聽到聲音後士兵就會悄悄的從地道裏爬出來,殺個出其不意。
之後天色暗了下來,不少死靈軍也都開始酣睡了起來,不少士兵嘴裏還不停的打著呼嚕,但還是有幾個士兵在值夜班站崗,看起來也是無精打采的。
時機成熟後,便開始不停的發暗號,嗓子都叫啞了,也沒見士兵從地道裏爬出來,叫聲連連不斷,眼看站崗的幾個死靈軍都有點開始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