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步步的朝我逼近,身上還有很多惡心的小蟲子在爬來爬去,嚇得我褲子都已經濕透了,轉身就一股腦的往前逃,試圖逃回剛剛的死牢裏。
跑了好一會兒,眼看就要跑到牢門口了,可眼前卻早已不是剛剛的那間鐵牢,而是一座座的墳墓,每一座墳墓都有一個鐵籠關著,墳墓旁邊還有一堆堆的紙娃娃,這些紙娃娃很麵熟,好像就是剛剛那幾個鬼差,其中有一個紙娃娃一眼就能認出這是小王。
走近一看,每個墳墓的墓碑上都有一張黑白照片,有一張照片上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嘴唇已經模糊的看不清楚了,但照片裏的眼神卻很熟悉,很像甘草的眼神。
走到第二個墓碑上,照片上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滿臉都是皺紋,遺照顯得很滄桑,上麵寫著死於某年某月某一天。
眼前還有不少的墳墓被關在了鐵籠裏,正中間還有一個雕像,很顯眼,是一匹馬的雕像,這匹馬很小,很想之間的那匹小倔驢,雕像上麵刻著幾個大字,都是古文,隻看清前麵兩個字叫烈焰,後麵的不是因為太模糊,而是跟本不認識是什麼字。
雕像的邊上有一座很大的墳墓,這座墳墓是這裏麵最大的一座墳墓,就埋在雕像的後麵,當我走近一看,清清楚楚的看見墓碑上貼著自己的一張黑白照片,更令我覺得毛骨悚然的是,照片下麵的幾個大字。
上麵寫著,此人未卒,四個大字,這張照片確實是生前自己照的照片,隻不過變成了黑白照,就在這時候,自己的身後又感覺一陣涼颼颼的寒氣在後麵流動,好像有一具屍體趴在自己的背上一樣。
我想也沒想,就從腰間抽出劍刃,轉身對著眼前一陣的亂舞,這把劍是剛剛從死牢鬼差手裏奪得的,過了好一會,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回過頭來一看,自己手裏的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隻血淋淋的半截手臂,嚇得我一下就拋了出去。
眼前的鬼差變成了一張張紙糊的娃娃,甘草他們便成了一堆堆的墳墓,在回過頭來一想,自己剛剛到底是在和誰說話,從一路來到冥府,這到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一座座石橋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兩邊的熔岩變成了血池,小王也變成了紙糊娃娃。
難道之前都是在跟這些東西說話嗎,內心幾乎都快要崩潰的我,蹭的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眼前的所以景象都讓自己覺得不可思議,就當我傻傻的坐在地上兩眼呆呆的注視著前方,身後傳來了一陣淒涼的聲音。
“我...要...你...去....死。”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每一個字的音調都用淒涼的嗓門拖得特別長,讓人聽了覺得很不舒服。
我根本不敢回頭看,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撒腿就跑,一直從墳地裏一路跑到了血池,血池上麵還堆滿了一具具血屍。
此時,自己的胸口感覺有一股熱氣不停的往外散發,好像是衣服裏有樣固體在散發熱量,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裏,發現口袋裏有一塊石頭滾燙滾燙的,是姐姐在倉庫裏留下來的這塊石頭,當時我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石頭的熱量越來越大,幾乎散發了方圓幾十米的麵積,我立刻把這塊石頭扔了出來,這塊石頭越來越燙了,一直不停的在散發熱量,這時候,隻聽一聲巨響“砰”的一聲,附近的一具具血屍都消失掉了,血池裏的紅色液體也不見了,眼前瞬間一亮,所有景象都恢複成了剛剛的景象。
屍體變成了石橋,血池變成了熔岩,一座座墳墓變成了死牢,但是眼前這塊石頭卻變成了一塊冰石。
這塊石頭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石頭,隻清楚是姐姐在倉庫裏和蕭竹一起死後留下來的,為了紀念死去的姐姐,我把它留在了身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