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幾秒我就會吞了一些葡萄進了肚子裏,如果他一直這樣喂下去,我的胃非撐炸了不可,於其這樣被折磨下去,還不如一刀來個痛快呢,此時我的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因為臉部實在是被他恰得太疼了,而且嘴裏被塞得全是葡萄,淚水很快就濕透了雙眼,腦子裏一片空白,隱隱約約的耳朵裏還能聽見周圍幾個士兵的壞笑聲。
過了好一會兒,我已經數不清自己已經被灌下去了多少葡萄,肚子感覺很漲,這個士兵終於鬆開了手停了下來,隨後我便嘔吐了很多葡萄水出來,吃了太多東西,引起了反胃的效果,嘔吐葡萄水裏還參透著一些血液。
我慢慢地抬起了頭,發現周圍的士兵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下那個小矮人在低頭看著一封信件,並沒有在意我,而我現在隻要一看到這個小矮人,眼神裏就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把他弄死。
“我警告你,我是蕭大人手低下的人,如果你不怕惹麻煩就趕緊把我放了。”我抬起頭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這句話,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管不管用,更不知道蕭竹和這小矮人到底誰的官更大,權利更大,我感覺他們兩人的品級都不相上下,總之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如果什麼也不說,我肯定要被這個矮子給折磨到死。
可這小矮人並沒有理會我說的話,隻是白了我一眼,又繼續低著頭看著他手中的信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兩眼的注意力全在那封信上,過了好一會兒,小矮人終於看完了那封信,將手中的信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扭頭便對著我怒吼道:“來人,將這盜竊骷髏鑰匙的賊子打入死牢,等候靈帝發落。”
隨著小矮人的一聲令下,室外陸陸續續的又進來了幾個士兵,二話不說就把我給抬了起來,準備把我給抬出去,小矮人的這一句話可把我給驚呆了,為什麼說是我盜竊了骷髏鑰匙,這鑰匙明明是蕭竹臨死之前托付給我的,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一定是他們誤會我了,在慌亂中,我急忙扭頭向那小矮人解釋道;“喂,大人,您老誤會了,那鑰匙真的是蕭竹給我的,不是我偷的。”可小矮人並沒有聽我的解釋,隻站在原地憤怒的看著我一動也不動,不知道他究竟在信上看見了什麼,也許是他誤會了我,可在這種地方感覺根本就沒有解釋的餘地,命運會怎麼樣,就全憑他的一句話就能直接決定。
就這樣,我被這些士兵一直押往了死牢,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裏開始懼怕了死亡,好像是來到了冥府以後,之前在陽間並沒有這種感覺,什麼都不害怕。
這些士兵一直抬著我走,把我放下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鐵籠子裏,這是我第二次進了冥府的監獄裏,這一次的大牢和上一次的完全不一樣了,上一次還能看見周邊有很多和我一樣的囚犯被關在裏麵,這一次除了自己以外周邊的鐵籠子沒有關押任何囚犯,看來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進入死牢的。
就這樣被冤枉感覺一點都不甘心,可回過頭來又仔細想想,蕭竹死前好像並沒有給我骷髏鑰匙,給我的僅僅隻是一根綁鬼繩,托付交給死靈大人就可以了,這把骷髏鑰匙好像是蕭竹死後汙水裏留下來的一把鑰匙,而且這鑰匙並沒有和蕭竹一起灰飛煙滅。
想到這裏,心裏不經意間開始產生了害怕的感覺,如果是這樣的話,被誤以為是我盜竊了這把鑰匙,那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有解釋的機會又如何去解釋?蕭竹英勇鬥厲鬼,壯烈犧牲,然後我把鑰匙給撿了起來,這麼說鬼都不相信,哎,當時就不應該去撿這把鑰匙,這把鑰匙雖然幫助自己解決了不少的問題,可卻要給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