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家夥倒地的一瞬間,我已經快速而上,對準他倒地的身體就是一拳。這一拳絕對是狠招,而且力量很大,直接打在了這家夥左小腿上。
我根本就沒想要這家夥的命,要不然,哼哼,我這一拳不是打在他的腿上了,而是直接打在他的腦袋上了。
隻聽到哢嚓一聲,這家夥的左腿發出清脆的骨折聲,緊跟著這家夥就發出一聲慘烈的嚎叫聲。我沒有再繼續打他,一把將他拽了起來,揭開他臉上的黑布,出現在我麵前的赫然是很久不見的白英男。
看到白英男,我不由愣了一下,隨即怒火而起,眼神就如冰冷的寒光一樣盯著他。白英男此刻臉上已經被巨大的痛苦折磨的變了形,冷汗直冒,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顧全大局要緊,我隻能拚命的壓製著心頭的怒火,順手將他的左腿上的經脈封住。經脈封住以後,自然疼痛就減輕了許多。
“是不是你指揮那些鳥群對我們發動攻擊的?”我冷冷的盯著白英男問。
白英男被我冰冷的目光瞧得心裏發毛,忍不住轉過了臉去,沒有說話。
我看他不說話,口中語氣越發的陰沉冰冷:“白英男,你不要逼我對你動手,還是快點說吧,不然我要你生不如死。”
白英男身體立刻輕微的顫抖起來,顯然我的這些威脅之言起了作用。轉過臉來,他看了我一眼,隻是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看到白英男承認了,我緊跟著說道:“趕快給我把這群鳥兒撤了。”
白英男目光再次望著我開口說道:“要我把這些鳥兒撤了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放我走,而且不準問任何問題。否則,你就是再怎麼折磨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想到了現在正在和群鳥苦戰的林晨羽他們,我幾乎想都沒想就說道:“行,我答應你。”
白英男看我答應了,從懷中取出一個類似於短笛之類的東西,放在嘴邊吹出了一陣古怪的音律。音律響起的時候,我就朝著林晨羽他們的那個方向望了過去。隻見群鳥聽到這種音律聲,紛紛開始後撤,不到兩分鍾,已經四散而去。
我看到鳥群散去,也就沒有在為難白英男,按照剛才的約定也沒問他任何問題。解開了他腿上封住的經脈,這家夥一瘸一拐的就走。
“記住,不要在跟我玩什麼花樣了,不然下次讓我看到你,就是你死亡的日子。”我對著即將離去的白英男的背影說道。
白英男身體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一瘸一拐的自去了。
我飛身從沙丘上躍下,回到林晨羽他們待的地方。林天峰看我回來就說道:“小張,那個指揮鳥群的人哪?”
我黯然說道:“人我已經放走了,至於其中的原因稍後我給你們說。”望了望周圍成片的死鳥的屍體,又看了看滿身都是鳥血的林晨羽和陳旭,微微歎了一口氣。
陳旭是警察,畢竟見過死人的屍體,林晨羽這可是第一次麵對如此慘烈的廝殺,還是跟一群鳥兒,麵前成堆的死鳥讓她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我想過去安慰林晨羽幾句,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對著另外幾人說道:“我們趕快收拾一下,先離開這個地方吧。”
幸好鳥群的攻擊沒有讓幾頭駱駝受到傷害,劉麻子等人收拾好一切,牽著幾頭駱駝重新在幾裏遠的地方找了一個休息的地方。
王偉林在這次鳥群的圍攻中是最幹淨的一個,他也知道自己沒出啥力,忙前忙後的倒了一盆清水,讓大家先把臉洗洗。
我此時心裏有很大的疑問,我們這次的尋寶行動事前沒有幾個人知道,怎麼白英男那邊的乾坤會會知道,而且還知道我們要來庫斯納湖,早早的就在等候我們那。
這個問題我想了又想,答案隻有一個,我們中間有人是內奸。還有一個事情令我疑惑不解,就是我們在湖邊受到那些黑色甲蟲的攻擊,白英男正好可以利用這些甲蟲對付我們,為何卻讓那些鳥兒先消滅了甲蟲哪。
我望著幾個人,腦子裏卻想的是誰可能是內奸哪,林晨羽和陳旭我相信她們不會的,那隻剩下劉麻子,王偉林和林天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