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成清醒過來的臉上充滿著悲哀,眼神中一片憤怒:“賤人,是哪個賤人把我害成這樣子的。”
不用說,想都想得來,王大成口中所說的賤人肯定指的是白亞茹。
“白亞茹不是你的情人麼,她為什麼要害你?”我盯著王大成,冷冷的問。
王大成忽然發出一聲蒼涼悲切的笑聲:“這個賤人不是我的,我隻不過是受到了他們的要挾。”
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不由問道:“他們是誰,為什麼要威脅你?”
王大成神情暗淡下來:“是白英男和白亞茹,你妨礙了他的計劃,所以他要除去你。”
王大成並沒有說明白英男和白亞茹要挾他的原因,我也沒問,為了爭取時間,我問王大成:“白亞茹和白英男有什麼計劃?”
“他們……”王大成隻說了這兩個字,在他身後的林晨羽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緊接著,王大成原本清醒的眼神立刻變得癡傻起來。
我也顧不得再問白亞茹和白英男有何計劃,對著林晨羽喊道:“師妹,你沒事吧?”
林晨羽臉色蒼白的嚇人,依然堅持給王大成輸入內力,同時斷斷續續的說道:“師兄,我在努力一下,你趕快問白英男在那裏。”
說著,隻見到林晨羽銀牙暗咬,似乎使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在林晨羽內力催動之下,王大成再次清醒過來。
“白英男在那裏?”我看到王大成清醒過來,連忙追問。
王大成眼神忽而明亮,忽而渾濁,不過還是從他口中蹦出了三個字:“臥龍山……”
師妹林晨羽再也撐不住了,隻看到她身體一歪,口中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栽倒在了地上。
在林晨羽栽倒在地之時,王大成徹底恢複了之前癡癡傻傻的樣子,一頭倒在病床上。我這時候也顧不得王大成了,快速的跑到林晨羽身旁,一把抱住她,大聲呼喊道:“師妹,師妹。”
林晨羽艱難的睜開雙眼,俏臉一片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聲音很是疲憊:“師兄,扶我起來,我要自行療傷。”
我轉身一把將病床上的王大成拽了下來,抱起師妹林晨羽,把她放到病床上。林晨羽盤坐在病床上,雙手交叉在腹部之間,進入了自行用功療傷狀態。
王大成被我拽下病床,躺倒在地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癡癡傻傻的隻是望著屋頂。林晨羽用功療傷,是需要及其安靜的環境的,我不敢怠慢,就守在病房外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兒忐忑不安,不時地朝著病房的窗口看看。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陳旭突然來了。
陳旭看我站在外麵,有些兒奇怪的問我:“你怎麼站在外麵,小羽哪?”
我噓了一聲,低聲說道:“小聲一點,師妹正在裏麵療傷。”
“療傷?小旭受傷啦。”陳旭說著就要闖進病房。我可不想她打擾林晨羽,萬一有個閃失,那可怎麼辦。連忙攔住她說:“別進去,師妹療傷需要安靜,不能打擾。”
陳旭看我神態很鄭重,也不敢在冒然闖進去,順著病房窗口看了看裏麵,低聲問我:“小羽怎麼受傷的?”
這個事情瞞是瞞不住的,我本也沒打算瞞著陳旭,於是將經過告訴了陳旭。陳旭聽了後說:“那你打算是不是繼續追查下去?”
我看著陳旭,堅定的點點頭說:“為了我和師妹的清白,我一定要查下去。”
“師兄……”病房裏傳來林晨羽的呼喊聲。
我和陳旭連忙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林晨羽這時候的臉色不在那麼蒼白,稍稍有了一些血色。看到我和陳旭,她起身就要從病床上下來。我趕快阻止了她:“師妹,你別動,好好歇一歇。”
林晨羽看我關懷的眼神,雙目之間透出欣喜,搖著頭說:“師兄,我已經恢複一半功力了,身體暫時沒什麼大礙了。對了,師兄,你打算下一步咋辦?”
我看著躺在地上癡呆的王大成,緩緩說道:“按照王大成最後說的那三個字,我想白英男他們可能就在臥龍山,我們去臥龍山。”
“這可不行,你們暫時不能離開本市。”陳旭不樂意了,她可是跟領導保證了的。
我笑了笑對陳旭說:“陳警官,你也不想看到我和師妹被冤枉吧?”
陳旭不說話了,低頭想了想才說:“你們要是去也行,不過我必須一起去。”
要的就是陳旭這句話,我對著林晨羽會心一笑,又朝著陳旭做了一個OK的手勢。陳旭這邊的沒問題了,但是癡傻王大成總不能扔到醫院不管吧。
“陳警官,你這這個人總不能扔在醫院吧。”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王大成,對著陳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