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有個男人拿著刀衝進來,砍傷了咱們兩個兄弟了,其他兄弟們都拿他沒轍。」

血頭人焦急的說著,急促的呼吸是因為他剛剛跑過來嗎?

「TMD,敢跟醒獅盟叫板,等我出去廢了他!你快帶路。」

「我被砍了一刀,想先歇會兒,兩位大哥到大廳就能看見那個瘋子,很明顯的。」

血頭人靠在牆邊坐下。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跑動了。

「你最好包紮一下,我看流血量有點恐怖。」

猥瑣男還表示了一下關心。帶著光頭男快步走向血頭人所說的大廳。

猥瑣男突然覺得這個血頭人好像很眼熟。

「我好像見過你。」

「我加入有一段時間了,大哥當然見過我。」

「是這樣嗎?」

猥瑣男回憶著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與血頭人見過麵。

光頭男不知道猥瑣男為什麼要停下。

「快走吧!」

「算了,還是先去解決那個惹事的吧。」

被光頭一催,猥瑣男不再想了,繼續趕向大廳。

血頭人見二人已經走遠。立刻敏捷的爬起來,用衣服一抹臉上的血液,露出本來麵目。

「好險,幸好混過去了。」

沒錯,這貨是雁鳴。在廚房弄了一盆不知道什麼血當頭倒下,因為自己的樣子被認出來,計劃就將失敗。剛剛如果不是光頭搞不清楚狀況催了猥瑣男一下, 沒準猥瑣男就真的想起來這個小子就是害自己被老大臭罵一頓的罪魁禍首。

雁鳴順門縫看著裏麵的狀況,一個矮胖男人正在背對著房門的方向說著什麼。大體內容就是你怎麼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圍繞這句中心思想,擺事實,講道理,訴說著露的愚昧。

而露一動不動躺在房間中那個巨大的粉色桃心雙人床上。明顯已經失去意識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露的衣著居然很整齊。

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麼?雁鳴疑惑了。

但是男人接下來的行動很快的幫雁鳴解除了疑惑。男人開始解自己的腰帶,那他打算幹什麼就很容易理解了。

吃飽了鬆鬆褲帶?得出這個結論的話我隻能說您太純潔了,和您相比我就渺小得像毛蟲一樣。

矮胖男人的褲子剛剛脫到膝蓋,房門突然打開,男人轉身隻轉到一半,後頸的打擊感讓他的意識斷線。

幸好老子來的及時,這個反派也太傳統了吧,為什麼要說那麼多廢話?不過好在碰見的是這種家夥,要是碰見個色中餓鬼就完了。

雁鳴想要把露叫醒。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正要開始搖醒她。

露突然睜開眼睛,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給了雁鳴的鼻子一拳。

「是我?」

雁鳴捂著鼻子蹲下。酸疼的鼻孔中開始流血。

露這才看清楚。

「雁鳴?」

「嗯……」

嗯了一聲,這種時候最好還是不要使用帶鼻音的字吧?不疼嗎?

「既然你醒了,咱們快走吧!」

「我有被怎麼樣嗎?」

露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應該沒有。我進來時你的衣服都在身上,你看那個家夥褲子不是才脫到一半嗎?」

「你讓我看什麼啊?」

順著雁鳴手指的方向看到矮胖男人的醜態,露想要撐起身子打雁鳴,但是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幸好雁鳴及時扶住她,才沒有跌到地上。

「你怎麼了?」

雁鳴關切的問。

「不知道。」

露的臉色有些紅的異常。

這異常的紅潤……

難道是……

被下藥了!

哎?

就是說?要用那個自古以來媚藥傳統解毒方式了嗎?

雁鳴心裏想著。

「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