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深沉的應了一聲,仿佛這已經是對月白天大的恩賜了。
“那妾身告退了……”說著,她站起正欲離去。
“昨夜是你照顧本王的?”身後響起了他冰冷的聲音。
月白皺了皺眉,要不要承認?
聽他的聲音好像有點不悅,根據以往他對自己的厭惡度,還是不要承認的好……
“是……丫環們。”說完,月白就伸手欲打開房門。
“本王讓你離開了嗎?給我滾回來……”還是暴跳如雷的聲音,月白隻能哀歎一口氣,放下手轉身向他走去。
“爺,有何吩咐?”心中喟歎,自己是越來越有奴像了,竟然對他的話如此惟命是從。
“服侍本王更衣……”說著,他便睨視著月白,一副不容得罪的模樣。
“是……”轉身打開門,讓門口的侍女進來,接過嬈手中的衣物,她緩緩的替他套上。
他低眸,俯看給他扣衣扣的月白,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額際,看著她莫名緊張的雙手微顫,心中莫名的躁動,腦袋俯下,下一秒,便覆上那柔軟的唇瓣。
嘴角一個微微揚起,其實他明白,昨夜是她在照顧自己,夜裏醒來,他看到她為自己操勞的身影。
心裏似是有個一股暖流趟過,很貪念她的味道,於是,他擁住了她,截取更多。
不敢推開,卻也不願意迎合,月白隻能小心的應付著。
可是好像她這種不鹹不淡的反應反而還激起了鄴君涵那微微躁動的身體,衣領微微敞開,他的手已經滑了進去。
“爺……”慌忙推開他,卻不敢直麵對抗,隻能故作有太多人在場而應有的羞澀狀。
這次,他卻也沒有惱怒,斜睨著她羞赧的神色,反而愉悅的勾唇,擺了擺手,示意月白立於一旁,他拂袖離去。
步子剛踏出門口,他驀地轉身凝瞅著她,沉聲道,“明日皇上誕辰,你準備準備,本王帶你進宮。”
“是……妾身明白。”月白簡單的回答,帶著絲絲的雀躍。
沒有理會她忽然如此興奮的原因,鄴君涵離開了房間。
一張四方桌,幾張椅子,石壁房間內,一坐於桌側的男子麵泛陰冷之色,幽幽啟齒,帶著讓人不敢忽視的獨霸之氣,“查清楚了?”
另一黑衣男子恭敬的單膝跪在麵前,聽男子一言,低埋的頭終於揚起,眼裏是誓死的效忠銳利光芒,“回稟四爺,已經查清楚了,水牢裏的囚犯不是七裏國的奸細,而是皇上的私犯。”
微挑眉梢,果然和他預料的一樣,那日,無意跟蹤那個女人,卻意外發現水牢裏竟然有密道,而且還關押著一個鐵麵人。
水牢隸屬通天衙,所關押的都是經過皇禦審批才被處置的重犯,因此將此人囚禁於如此隱秘的地方,自然其中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黑眸微瞠,男子冠玉的麵上隱隱泛著怒氣,“私犯?所為何事?”
黑衣男子麵無表情,開口答道,“據奴才打探所知,是因此人容貌上和皇上非常相似,就連聲音也如同一人。”
想必當初他一定很駭然吧?如此相似的人,有的不隻是麵貌上的威脅,還有的是被他人利用後來個以假亂真,對他皇位的威脅。
自然,發現了此人,他就定不會饒恕他。
“此話屬實?”男子威嚇道。
重重的點頭,黑衣男子眼中沒有半點的恍惚,“是奴才舍命打探而來,句句屬實。”
嘴角彎起微微的弧度,代表著他滿意的程度,“很好,待明日一過,你就將此消息散播出去。”
鄴之桓,既然假麵具帶久了,我就好心幫你摘下來……
明日且讓你度過最後一個逍遙的誕辰……
“是……”黑衣人點頭回道,離開了陰暗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