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沒有對他有所隱瞞,她一再解釋,隻是他都沒有相信,如果是真的愛對方,怎麼可能連對方這麼大的差別都分辨不出。
深吸了一口氣,她氣定神閑的回答道,“我,根本不是你的王妃,我叫晚月白,我的夫君叫柏小倫,我和他根本不是天雲國的人。”
一股掌風毫不留情的麾下,他的暴戾之氣已然飆到頂端,不給月白喘氣的空隙,另一側又是猛的一扇,頓時月白的嘴角流溢出猩紅的血。
“你們何時將綰玥掉了包,說,真正的她被你們藏在哪裏?”他怒不可遏吼道,徹底的歇斯底裏。
“哈哈哈……”月白又笑了,她笑的很狂,很顛,滿嘴的貝齒被染成血紅,似是以它猙獰的麵目嘲笑著他麵前的男子。
“你很關心她嗎?真是好笑,你這麼關心她,這麼在意她竟然都沒有發覺其實我就是她,如果你將我殺死,你的綰玥就永遠回不來。”
她從不喜歡招惹別人,但是一旦有隻瘋狗不顧情況的咬了過來,她會毫不客氣的還擊他一棍。
“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手再次扼殺她的脖頸,不同往前,他根本沒有用力,因為他的手成鷹爪狀緊緊的鎖住她的氣管,隻要稍微一用力,月白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在示警,如果她不說實話,就永遠沒有機會再說話。
不知是該慶幸他終於肯定認真的聽自己解釋了,還是該苦笑自己非得淪落到這種情況才能把事情說清。
憤然的瞟了他一眼,緩緩開口道,“聽說過人會有魂魄的吧?其實魂魄和人體在並不是隻有人死的時候才會分離,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我們看不到的時空,就像你體內流竄的真氣般,雖然看不見,卻是真實的存在,我和我的夫君就是被這種莫名的空間吸入,然後人體和魂魄分離降到了這個世界上。”
“所以你是說本王現在所看到的隻是綰玥的身體,而在她體內的卻是你的魂魄?”他冷冷的開口,目光赤寒,帶著淡淡驚疑。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別以為荒唐。”
看到他眼中那股疑慮後,月白搶奪先機說道,“我本來也不相信這種東西的,現在穿越過來的,我也隻能被迫的接受,我也不想到這裏來,我和我的夫君本來可以很好的活在我們的那個時代,我們那裏沒有皇上,沒有王爺,沒有奴婢,人人都是平等的為著自己和家人而努力生活著。我們那沒有三妻四妾,隻有一夫一妻製,始終隻愛一人,隻對一人忠誠。我們那裏有冰箱,電視,洗衣機,在我們的時代,可以連一天的時間都不用就可以從國家的北方到南方,我們那……”
“夠了……”他打斷她的話,顯然不想再聽下去,“你如何能證明你所說屬實,你又憑什麼讓本王相信你的一麵之詞?”
呆愣幾秒,喟歎一口氣,月白搖了搖頭,“沒有,我所說的我都沒法證明。”
“本王看你是活膩了……”
她聽到麵前的他抽氣的聲音,很不甘心就這麼死掉,但是她還是咬牙閉上了眼睛。
好像聽到了自己喉嚨斷裂的聲音,有人說死亡是一種解脫,整個人就像飄蕩在天際,雖然沒有著落感,心卻還是會因為牽掛著一些人而被填的滿滿。
小倫,你在哪裏?
我一個人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