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師公會認證鑄劍師,才算是真正的鑄劍師。不然都是假冒偽劣產品。
這一直抬著頭將視線發在遠方,以顯示自己思考著未來的而老人,這才將目光放到飛廉之上。眼前這孩子長得唇紅齒白,細膩的皮膚和稚氣依然在說明眼前這並不是一個長得嫩的侏儒,而真的就是個孩子。他身後背著一把與他身高差不多的長劍,小小年紀看起來便英武非凡。
喂喂,可不是隨便拿出一把段位武器然後說是自己打造的,就可以當上鑄劍師了。
老人的臉黑了下來,作為一個隻會鑄造直來直去武器的鑄劍師,他生平最不喜歡的就是撒謊的人。
“小頑童,這不是來玩的地方。”老人語氣變得嚴厲。
“你憑什麼說我來玩?”飛廉在今天開始,已經被人用小孩的身份鄙視了好幾次了,所以現在的他也是冒了幾把火起來。你看人家黑幫都這麼客氣,你這個中立勢力扮什麼惡人啊!
“區區一個小孩子,居然敢妄言考證?大人可不會被你耍的。”
“區區一個老頭,居然敢妄言我在說謊?”
“大膽!”老頭怒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你又知道我是誰?你怎麼就篤定我是來搗亂的!”
“我……”老頭的話在喉嚨中要吐出來,卻又很快地收了回去。對啊,如果說自己不知道又怎麼樣的話,那麼這小子跟著自己的口吻自己就沒轍。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不知道卻是胡亂評判出來,卻又顯得自己太過衝動,左右都是沒麵子了。
難道要不管不顧,直接不講道理地斥責一番?不懂尊卑,不懂敬老?這一點錯了之後,所以你就是錯的人,你所說的話就也是錯的這樣嗎?
老頭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人。對了就是對了,錯了就是錯了。用錯了的事情放在另一種特殊場合之中來闡述自己是對的名家學徒,可一直都是自己所討厭的。
“你說你是來考證的?”老頭冷哼一聲,道:“如果你是考生的話,我就是考官了,有什麼問題?”
這老頭神經病啊!
飛廉剛想要說什麼,卻忽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夠說什麼。自己這頭才說完老頭不知道他所以才鄙視了他,但是如果自己反駁的話,卻豈不是說自己也是這樣的人?
可惡啊,這老頭下了一手好棋!
飛廉和老頭鬥智鬥勇的時候,終於從鑄劍師公會走出了好幾名高手。
為什麼說是高手呢?因為這幾個人給飛廉的感覺就像是那在屋頂中給予飛廉壓抑的角色一樣。饒是一腔傲意在身,卻似乎吐露不出。簡單的時候,學霸教學渣可以誇誇而談,但是如果是學神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的這種感覺。
都是學神了,要你這個學霸教什麼!
強者,是強過自己的強者。
飛廉警惕地看著他們,卻看到這幾個人看向自己這邊的時候,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直接湊了過來:“斬鐵大師!您怎麼來了?是要鑄劍嗎?”
“大師,您看我的已經白銀三了,可不可以給我打一把白銀二或者白銀一的?斬鐵大師可以最厲害的鑄劍師啊!如果有幸得到您鑄造的劍,哪怕是青銅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