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火車在軌道上奔襲,呼呼風聲、轟隆轟隆車輪摩擦聲、嘈雜談論聲,而夏末卻格格不入的呆坐著,看著車窗外的樹木流動。
滴滴......滴滴......
“帥哥,你手機響了。”後坐的乘客提醒道。
“謝謝。”
禮貌的回謝後,夏末看著屏幕上的顯示依然毫無所動,十一個未接電話來自同一個人,雨沫。
手機恢複了正常,夏末還在猶豫要不要關機之際,另一個電話號碼阻止而來。
“夏末,你看到了雨沫了嗎?有人說她跟了你上了火車,你看到了嗎?”夏紫一連串詢問。
“我?怎麼可能,不是你送我上的火車嗎?”
“不是,雨沫她跑了,她媽說是你拐走了她,你是不是帶她走啊!是不是啊!”
“我,我,沒,沒,沒有。”夏末一頓一頓的說完。
雨沫,多麼熟悉的麵孔,又突然的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別亂來啊!她是你姐,她怎麼可能跟你跑了,夏末,你要是看到她一定要叫她回來,她媽現在都還在哭。”
“知道了,姐,我要睡了。”
哐當,手機瞬時間掉落下地砸響,雨沫撿了起來,把分散的電池安裝好放回到夏末的手上。夏末如被定住了一般,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雨沫抓了抓頭發,弄整齊了點,把她身後的雙肩包放好便坐下夏末的旁邊。
“你這是?”
雨沫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皺褶的火車票展平在夏末麵前:南海到哈爾濱,與夏末相鄰的座位。
“幹什麼?你要去幹什麼?”夏末質問並抓下她的票,“你也去哈爾濱,你去幹嘛?喂,你能不能別胡來。”
“我胡來?”雨沫把票給搶回,“火車是你家開的?隻許你坐不許我坐,我怎麼知道你坐這裏,要是知道你坐這裏我就不上來了。臭小子,你姐我要去旅遊了,你別擋你姐我的路行不行。”
“雨沫,你。”夏末無奈坐下,雨沫已經假裝睡去。
按開了手機,又被未看信息給沾滿,全是夏紫的——有人確定雨沫上火車了,你看到一定要叫她回來;她媽說她喜歡你,這怎麼可能,她可是我的閨蜜,她怎麼可能喜歡你;夏末,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別啊!不行的,她是你姐,我們一起長大的。
滴滴......滴滴......夏紫的電話又撥打而來,夏末在打量要不要接。
“雨沫,很多人在找你,你要不下一站在長沙下車回去吧。”
“好。”雨沫隨即應了聲,又沉睡而去。
夏末按下了關機,一個人看向窗外。下雨了,雨珠滴淋在車窗上,順著玻璃劃出了條水痕。不知過了多久,雨停了,水痕也幹了,他突然感受到肩膀被一個“物品”壓著。
他轉過頭來,仔細的觀摩這個“物品”,一字的眉毛、薄薄的嘴唇、一副無可挑剔的臉蛋、秀長的頭發......
肩膀又被她流出來的口水弄濕了,而他又是不自覺的擬擦過去,卻又不經意觸碰到了她的臉。完了!他的手好像就被這臉給吸引住了,甚至放肆的去**。她好像感覺到了,她用手扯下了夏末的手,饒了饒,繼續沉睡而去,夏末再也不敢伸出他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