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生活著60多億的人口,還有數不清的動植物,忙忙碌碌隻為了一個結局。
死亡……
有人說我們無法改變生命的長度,但可以選擇它的寬度。
所以變著法兒地折騰自己的生活,盡情感受生命的精彩。
曾經的我對生命的長度很淡漠,因為覺得那是一場漫長的旅行。直到有天醫生告知我生命提前進入了倒計時。
震驚、質疑、憤怒,我用酒精麻痹自己。
然後從一個陌生男人的床上醒過來。
我可能盡情過頭了。
酒喝太多斷片了,頭疼的好像裏麵那顆定時炸彈即將引爆。
好吧、好吧。現在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就是我僅憑一己之力成功地實現了一千八百萬粉絲的新年願望,睡到了她們家的男神。
要是被粉絲發現了,我會不會死得很慘……
“你醒啦!”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沈聲音十分慵懶。
這聲音也太性感了!難怪他的粉絲總說光是聽聲音就能讓人懷孕。
翻個身他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我身上,頭枕在我耳邊。
“寶貝兒早上想吃什麼啊?”。
“你丫經驗豐富啊!”我心裏暗罵,“叫誰寶貝兒呢!我是我們家唯一的寶寶。寶貝兒是隻貓。”
本來我打算趁著沈還沒醒逃走來著。畢竟三十年來第一次和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那種想要逃跑的心情可以理解。可連被帶人被沈抱著我動彈不得。
機智如我,推了一下沈。
“不是要吃早飯嗎?這都十點多了,趕緊起來洗澡,出去吃飯。”
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沈思維完全被我支配,他揉著我已經亂蓬蓬的頭發,狠狠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迷迷糊糊地起床走進衛生間。
靠,他竟然穿著睡衣。我把被子掀開一點,還好內衣在還。
水聲響起,我用力地甩甩頭,昨天晚上喝酒之後的事兒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虧、真虧、虧大發了。
這是帶室內泳池的高檔別墅,裝修簡約、低調,應該是沈的家。我的衣服鞋子手包從門口一直延續到臥室,半幹的裙子被丟在臥室門口的地上,穿身上特別難受。
我恍惚一下,意識裏好像自己抱著紅酒瓶跳進了遊泳池。再要去想頭疼的要炸開了一樣。
“別想了”,我自言自語。然後用最快速度在房子裏搜尋到自己的東西,手機泡水廢了,我早習慣了不帶錢出門,身上沒有錢,正發愁怎麼回家呢!看到吧台上放著沈的錢包,想也沒想從裏麵抽出了一百塊錢,以最快的速度打車回家。
洗了個熱水澡,吹幹手機發現徹底壞了,隻好去買了個新的,才把卡塞進手機裏,就有幾十條未接電話提示進來。瘋狂聯係我的是呂晴。
“昨晚上跑哪兒去了,滿世界找你。”接通電話,賣手機的小哥哥被嚇得後退了兩步,我的耳朵一度失去聽覺。
“我喝多了,找地方睡覺去了。你哪兒呢?”為了避免呂晴的盤問我主動出擊。
“去市局法醫中心路上。”呂晴回答說。
“你不是娛樂記者嗎?”我納悶問。“哪個明星死於非命啦?”
“到處找不著你,打電話也沒人接,還以為你遇害了呢。打算去那兒碰碰運氣。”
我:“……”
宿醉,又折騰了小半天,回到我的小窩時,已經累得筋疲力竭了,沒胃口,吃了個蘋果當晚飯。期間醫院打電話過來,煩得我差點把新買的手機摔了。掛斷電話,打開電腦,又有電話打進來。我以為還是醫院護士打來的,也沒細看接起來沒好氣地說:“命是我自個兒的,我自己說了算……”
“說什麼呢?”薇薇安的聲音從電話裏傳過來。
“哦…沒什麼。跟編輯吵架呢!”我愣了一下,然後用平時跟她撒嬌的語氣說:“女王陛下找我什麼事兒啊?”
“不拿工資上班就可以任性是吧!”薇薇安語氣冷得好像西伯利亞吹過來的寒流。
我才想起來自己前幾天毛遂自薦死皮賴臉地去薇薇安的雜誌社應聘實習生,體驗辦公室生活。今天應該是我上班第一天。
“額!我錯了。”我撓撓被發帶勒得有點疼的額頭說。
“扣你一個星期工資。”說完薇薇安就掛斷了電話。
“我不是沒工資嗎?”
2
“這是我們雜誌社新來的實習生琳達。”佩蒂向沈介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