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敏又拿著把勺來到我麵前,我搶先道:“何姐你別說了,我選筷子,雖然兩根木棍可能不如千錘百煉的勺精貴,但畢竟是用過的才順手,倩倩是個好姑娘,她會有屬於自己的幸福,你就別替他著急了。”
何敏無奈的一笑,道:“薑道長已經跟我談過了,這把勺是給你吃水煮花生米用的,明天讓良子來花卉城吧,咱們需要人手,而且良子挺見多識廣的。”
我扛著一直滿臉笑容的良子邁步上樓,把她放到床上,聽她還念叨著什麼,側耳過去,聽她說的是:“臥室西服的料子......”我滿臥室的找啊!也沒找到件西服,又聽了幾遍才分辨出她說的事:“我是幸福的良子。”
第二天我一睜眼就看見良子留的字條,說他跟何敏還有於倩倩一起去花卉城了,難得她昨晚喝那麼多今天還能起那麼早......
我來到院裏,意外的發現院牆上的工人已經在安鐵絲網了,就問道:“怎麼才加了這點高度就上電網呀?”一個工人道:“什麼電網呀?就是鐵絲網子,我們上麵交代的就是圍牆加半米,還有半米的鐵絲網!”我掏出電話打給龍須虎,質問他是怎麼回事,他理直氣壯到:“那天你不是說讓我看著辦了麼?”然後口風一轉,哀求道:“最近我這手頭緊,現在這工人又老貴的,你先湊合湊合,等我緩過來一定你給補上!”
我還能說什麼呢?畢竟這個真身有兩米五左右的超級大大個那天就因為推壞了門鎖,就被我當做雞一樣殺給院裏其他人看了,他知道我跟於倩倩說他叫龍小虎,也沒說什麼,搞得於倩倩現在見著他還管他叫“小虎子哥”呢。
吃過早飯,我指著昨晚拉回來的幾個木箱子招呼大夥都過來選兵器,薑老頭溜達過來撿起一個掉在地上的握力器道:“你就準備拿這個砸人啊?不比柳晴樹枝沉多少。”我抱起一個杠鈴片朝老頭扔過去道:“那這個呢!”薑老頭身輕如燕的跳出老遠。
熊小七單手撿起那個大號的杠鈴片道:“拿這個抽人大嘴巴可比手過癮多了!”我指著箱子裏道:“你拿一個偏重,這還一個呢。”胸小七一手一個杠鈴片,在院裏左抽右砸,跟電視劇裏的李逵似的,突然手一滑,一個杠鈴片就飛了出去,徑直砸在甄三圈的過濾假山上,石頭飛濺水管哇哇噴水,甄三圈一拍腦袋道:“老娘跟你拚啦。”然後就跳上熊小七的後背,又抓又撓,熊小七被搞得手足無措,一仰身子躺到地上,把甄三圈壓得嗷嗷直叫。
眾人笑鬧著把二人分開,我叉腰站在幾個箱子中間,因地製宜的分配著眾人將在以後有可能出現的遭遇戰中負責的崗位和武器,期間眾人各抒己見,討論的熱火朝天,還把薑老頭暫時當成龍須虎,讓他來回走位,測量距離,好給沒到位的龍須虎安排工作,連白雨淅都在她菜園子邊的假山後麵挖了個洞,貫穿到其他假山後麵、竹林裏,水塘邊......連車庫地上的石板都被她掀起了兩塊!然後又咬著手指頭說還想直接進屋,被我嚴厲的製止了,我怕她把房子給挖塌咯!
甄三圈因為在陸地上沒什麼戰鬥力,收羅了大量的健身武器和摩托車分別擺放到不同的位置,說是摩托車移動速度快,要保證到哪個位置都能伸手拿到武器,還可以和白雨淅一起用。
海東青則在兩個樓頂上院牆外的樹上來回的勘測鼓搗,甚至還搭了幾個鳥窩來存放家夥,說自己擅長近身戰,就拿了好多可以遠程攻擊的小東西彌補。擅長扔樹枝的柳晴正好和他相反,就這塞那藏的留了幾根棒球棒之類的街邊戰鬥器械。熊小七用啞鈴杆穿上幾個杠鈴片,舉著兩個大鐵錘,車庫門邊上全是跳繩,還把上次用的電線也擺好,他負責擊暈捆綁。
我認為最不需要武器的鄭倫和陳奇在各個牆角立上幾根杠鈴杆,一問才知道,他們倆的哼哈之氣也不是常用常有,會根據距離、人數、使用頻繁程度而減少到完全沒有,需要休息調整後才能補充回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個噩耗......
當然有些話是要背人的,有些就用不著,牆頭上還在擰鐵絲網的工人見我們這樣,暗暗討論道:“這家得有多少錢?安全意識太強啦!”邊上另一個工人道:“看這意思進來人不弄死在這他們是不準備罷手的!”又一個道:“嗯嗯,確實夠狠的!”
一個明顯年齡偏大一點的工人擰完最後一下,把鉗子裝進包裏道:“都是錢鬧得!”然後工人們都收拾東西走了。
眾人又著實熱鬧了好一會,我摸著下巴琢磨著想個什麼辦法演習一下,就招過眾人把現代的紅軍藍軍的對抗演習跟他們說了,結果最後一說找個藍軍來演練一下,是誰也不願意幹,又七嘴八舌的爭來鬧去。
這時門鈴大響,熊小七過去打開門,就見項老六笑嗬嗬的邊走邊衝薑老頭抱拳道:“薑老,說好今天過我那去住的,我來接您了!”
我們一起指著項老六,齊聲道:“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