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佑琛一身休閑的家居服,看起來就像是個大學生一般。顧冷毓在門口擺了一個嫵媚的姿勢,笑道:“小夥子,給姐姐笑一個!”
梁佑琛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不是跟你說過嘛,今天傅巧結婚,我是伴娘,喝酒不是很正常嗎?”顧冷毓笑道,她進屋,十分自如的取了梁佑琛的襯衣去浴室洗澡。
她的心思很純潔的,想要洗個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昨晚上玩鬧兩三點,早上五點就起了,根本沒怎麼合眼,現在加上酒氣,暈得很。
梁佑琛可不這麼想,他既然已經決定接受她的感情,那麼沒有道理擺在麵前的肉不吃啊,何況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以前不碰她,是不希望被她給纏上了,而現在嘛……
這個女人居然還不知死活的晃著她那一雙修長結潔白的大腿在屋子裏麵亂晃,襯衣的扣子雖然扣得整整齊齊的,但是明顯可以看得出來,她裏麵是空蕩蕩的。頭發有些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她轉過頭問他要吹風機。
他的眸色變得幽深,將手上的杯子放下,緩緩的靠了上去,從後麵將她抱住,聲音暗啞的說道:“待會兒再吹把,反正還有再洗一次的!”
“我為什麼要再洗一次,我都累死了!”顧冷毓說道,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居然抱著,一顆心如小鹿亂撞一般,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回過頭想要他鬆開的時候,他的吻已經落了下來,先是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在她發愣的時候,迅速的將她轉身,一隻手扣上後腦勺,然後唇舌強硬的闖入她的口腔開始攻城略地,直到顧冷毓感覺自己胸腔內的氧氣快被吸光了他才將她放開,如此纏綿又充滿了欲望的吻。
梁佑琛的手開始在顧冷毓的脖子上麵輕輕的撫摸,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欲望,這才想到等待多時的機會已經到來了,她一把將人推開,驕傲的說道:“我要睡覺了,你不要煩我!”
梁佑琛的眼神錯愕,顧冷毓達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她昂首挺胸的朝著臥室走去,還未走到門口,叫梁佑琛一把按到了牆上,她慌張的喊道:“你想幹什麼?”背後那個硬梆梆的東西她不可能不知道是什麼的。
“你說呢?”他聲音啥沙啞的說道,充滿了誘惑。
“你放開我,我真的很累了,想要睡覺!”顧冷毓的聲音有些顫抖,以前千方百計的勾引,現在臨門一腳反倒是怕了起來。
梁佑琛將將她搬了過來,正麵看著自己,他俯身溫柔的吻著她的唇,攻略她的心,叫她完全沉迷於他的柔情之中。他的眸子閃著幽暗的光芒,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吸進去一般,要帶著她去往一個未知而神秘的地方。
“不要嗎?”他開口說道,聲音充滿了濃濃的情欲的味道。
“要!”她回答,聲音帶著叫她陌生的嫵媚。
“是嗎?”他嘴角一挑,笑的邪魅,“你自己去睡覺吧!”
“你這個賤人!”顧冷毓一把將梁佑琛推開,可惡又被他玩弄了!
就在她氣呼呼的打算穿了衣服回家的時候,突然被梁佑琛攔腰抱起,他抱著人進入臥室,將人扔到了床上之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顧冷毓覺得自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個時候不能夠慫,可是在看到他精壯的裸體之後還是害羞的躲到了被子裏麵。
顧冷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一夜,那奇異的感覺充滿了全身,從頭頂到腳底仿佛都煥然一新一般。先是難耐的疼痛,隨即綻放開絢爛的花朵,她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個詞,欲仙欲死原來是真的。
翌日的陽光灑了進來,顧冷毓醒來的時候身旁已經空了,她的心也失落起來,不過頓時又自己給自己打起精神來,能夠融化那塊冰塊兒,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做人呢不能夠貪心,總是要一步一步來的,甚至於她都沒有發現,她昨晚暈過去後,自己的身子已經被清洗幹淨了。
她起身,感覺全是都在疼,比以前學校期末體育考試跑完1500米還有不舒服,腰都快斷了!套上那件皺巴巴的襯衣出去,卻意外的在客廳內看到了梁佑琛,他坐在餐桌前看著財經雜誌,旁邊放著另外一份早餐。
他聽到了響聲,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去洗漱一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