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認沒有關係,我們一步一步來!”莫司逸接著說道,“你以前就是用從四樓到三樓的方式跟劉醫生約會,所以案發當日你以這個方式進入劉醫生的辦公室的時候,他並沒有半分吃驚,而且當時正在接受治療的小景已經進入催眠狀態,所以他放心的讓你進入。之後你在劉醫生的水杯內下了安眠藥,並且將小景的衣服換上,殺了劉醫生,之後又將帶血的衣服換回了小景的身上,並且在凶器上麵留下了小景的指紋,然後以同樣的方式回到了四樓,將所有的證據毀滅了,對嗎?”
“嗬嗬!”鄭曉依冷笑了一聲,“不得不說你們的想象力真的很豐富,我知道你們很想救小景,但是你們為了救小景就將殺人的罪名隨意的按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護士受驚之下認為小景殺人,但是她並未看到小景的正臉,隻是從小景穿的衣服認定殺人者是小景,所以我們才有此懷疑的!”顧言峻說道,“你跟小景一樣都是長發,且身材相似,我們有這個猜想也很合情理啊!”
“你也說了你們隻是猜想了,有什麼證據嗎?”鄭曉依冷然道。
“第一我在四樓的衛生間內發現了一滴血跡,經過檢測,確定為死者的血液,第二在四樓大門的門把手上發現了你的指紋,證明你曾經出入過四樓,第三我們在案發地點周圍搜尋,在垃圾桶內發現了一件工裝服還有軟梯,軟梯上麵也有你的指紋,說明你曾經使用過軟梯。我調查過電梯的監控錄像,你穿著那件工裝服進入電梯將自己過的嚴嚴實實的,的確看不出你的正臉,而且在案發之後不久,你又穿著那件工裝服離開,時間是是吻合的,你肯定想說如何證明那個穿著工裝服的人就是你,大概是天網恢恢吧,那一天你剛出診所,街道上有人在取景街拍,你當時心中緊張隻想要快點離開,所以並未留意到吧,很不幸,你入境了!”
莫司逸說著就將一張照片扔到了桌子上麵,上麵上麵是一個帥氣的男孩兒正在擺著poss,但是他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後入境的人,穿著工裝服提著一個挎包,神色匆忙不是鄭曉依又是誰!
“好,就算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們又怎麼證明人是我殺的?我的確去過四樓,但是並沒有到過三樓!”鄭曉依麵上的神色終於緊張起來了。
“如果你沒有去過三樓,小景當時身上穿的那件血衣上怎麼會有你的頭發粘在了上麵?”莫司逸說道,“據我所知小景那件衣服是新的,在此期間跟你根本沒有見過麵,你該怎麼解釋呢?”
“我怎麼會知道!”鄭曉依冷笑了一聲,“小景殺人人證物證俱在,你們現在居然想要通過這些你們設想出來的東西將罪名栽在我的頭上?”
“你剛剛不是才說並不知道這件凶殺案嘛,怎麼會知道小景人證物證俱在?”陳霖遠哼了一聲,“你從一開始就不說實話,滿口謊言,不是心虛是什麼!”
鄭曉依冷冷的看著他一眼,沒有再說話了。
“我知道你沒有看到切切實實的證據是不會承認的!”莫司逸冷冷的說道,他在頻幕上播放了一段視頻,視頻的內容是有人從案發大樓的對麵偷拍的,而且內容將鄭曉依從四樓爬軟梯到了三樓,然後換了小景的衣服殺了劉醫生的全部過程。
“怎麼會這樣?”鄭曉依的臉色雪白,在這樣的證據下,她再也無法抵賴辯駁。
“這份視頻是劉太太請的私家偵探拍攝下來的,他每天都跟蹤下班之後的劉醫生,但是沒有任何的收獲,後來就決定監視劉醫生的辦公室,恰好將那一幕拍了下來。他目睹了整個案發的過程,但是卻沒有選擇將證據交給警方,也沒有將證據拿給劉太太,因為他想要把這份證據賣給你,買一個好價錢,隻可惜卻不小心落到了我們的手上!”
“你們贏了!”鄭曉依苦笑了一聲,“沒錯,人是我殺的,然後嫁禍給小景的!”
“你為什麼要做?大費周折就是為了陷害小景?”顧言峻冷著臉說道,“她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她的確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但是你有!”她突然抬眸憤恨的瞪著顧言峻,“我會這麼做隻是為了讓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