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護士猶豫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當時真的是嚇壞了!不過現在想起來我真是隻是看到了背影,並沒有看到小景的正臉!可是房間裏麵隻有小景一個人,不是小景又會是誰呢?”
“好的,謝謝你,我們知道了!”顧言峻與律師起身告辭。
而與此同時莫司逸到了警局開始調看醫院的監控錄像,同事說道:“我們看了幾遍了,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謝謝,我還想再確認一下!”莫司逸開始查看監控畫麵裏麵的東西,攝像頭按在走廊之上,可以看到辦公室門前的情況。出事之前,小景進入辦公室內,約莫一個小時之後,護士來到了門前然後嚇的驚慌失措的,偏偏攝像頭的位置看不到房間內發生的事情。不久之後警察開門進入。
的確,房間內一直隻有小景跟劉醫生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進去過,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畫質,確定沒有被做過手腳,沒有被剪輯掉一些重要的東西。從監控錄像來看,的確隻有小景有作案的嫌疑。
從警局出去以後,莫司逸又來到了案發的地方,劉醫生的辦公室,他進入辦公室查看了一下,屋子裏麵的裝修十分的簡單,一張辦公桌,兩把椅子,還有一張用來催眠的躺椅。如果想要藏下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他原來猜想的,會不會有人在小景與劉醫生進入辦公室之前就進來藏好了,畢竟監控器內隻有三日的內容,三日之後就自動清零了。這個假設是不成立了。
他來到窗前,辦公室在三樓,如果有人想要從窗戶進來的話,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如果有人從窗戶翻進來刺死劉醫生的話,劉醫生會沒有一點察覺嗎?
他站在窗前,觀察著外麵的光景,在窗戶下麵的牆麵發現了一些摩擦的痕跡,作為特種兵的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擦痕是攀爬過的痕跡,雖然不能夠證明就是出事的那天留下的,但是至少說明有人曾經從牆邊爬到過裏麵來。如果在案發當日,有人從窗戶爬進來,殺了劉醫生,她又是怎麼出去的呢?從護士的口供至少說明殺死劉醫生的是個女人,如果從三樓跳下去,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而警察調查過周圍的鄰居,當日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他將身子朝著窗戶外麵伸出去,抬頭卻發現四樓的陽台其實與三樓之間挺近了,他想了想,從窗戶外鑽了出去,爬上了四樓。
這本就是一棟寫字樓,一到三層被劉醫生租下來開了心理診所,四樓卻是空出來被當作辦公室租出去的,裏麵設備很齊全,也很幹淨,但是卻沒有人往來過的痕跡,資料顯示,這層樓是還沒有租出去的。
莫司逸繼續在屋子內搜尋著,到了廁所的時候發現了牆上一點血跡,他眉頭一蹙,趕緊將樣本采集之中回了警局,請化驗科的同事化驗。
同是他查了一下那棟寫字樓的租用情況,四樓的確是空著的,可是他同時有發現,這棟寫字樓竟然是何維申的,何家的一個三代。
晚上的時候三人彙合,將各自查到的情況說了一下。
“按照你們的推理,那就是有人從四樓下了三樓,然後換上了小景的衣服,把劉醫生殺死了,然後把血衣再給小景換上?”陳霖遠說道,“可能嗎?”
“如果我才廁所發現的那滴血是劉醫生的話,那麼我的推理就是成立的!”莫司逸說道,“可是還有一個疑團,如果劉醫生看到有人從窗戶入侵,為什麼不反抗呢?她會那麼輕易的殺了他嗎?還有機會跟小姐換衣服!”
“我覺得有可能!”陳霖遠說道,“你們不是讓我去追查劉醫生有沒有什麼仇家嗎?我查到的是,劉醫生倒是沒有什麼仇家,但是有外遇了,她的老婆正在請私家偵探查這個小三是誰呢如果一個人能夠從四樓到三樓,而三樓的人沒有吃驚大喊的話,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人是熟人!你們說這個凶手會不會就是這個傳說中的小三呢!她從四樓到三樓跟劉醫生私會,所以沒有人知道這個人是誰!而且隻有這樣劉醫生不但不會吃驚,因為小景當時處於催眠狀態,所以他也放心讓人進入他的辦公室內,而且在對方提出更多的要求的時候可才會答應,比如換上小景的衣服之內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凶手肯定是個女人!”顧言峻說道,“司逸方才說起那棟樓是何維申名下的,查查跟何維申相關的女人,這樣才能夠不通過中介直接進入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