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冷伊芯將防護衣穿好,拉上拉鏈,將自己全身都捂得嚴嚴實實的,帶著昏沉沉的意識,摸索找了找旁邊的樹,靠著身子,眼簾垂下去……
酣然入睡。
她太累了……
腦海裏煙霧繚繞的,仿佛看不清前方,也看不清身後。
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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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架直升機,統一時間升空。
朝著東南方向飛去,坐標蛇島。
蛇島是全國都荒蕪的一個島嶼,這個島嶼無人敢去,曾經被探險家無意間撞入過,但沒有生還,那位探險家隻用了無線技術將那些猛蛇的照片發到網上,以及介紹。
這裏的每一個蛇,品種都是獨一無二世間少有的。
那位探險家非常具有奉獻精神,頭上一直安置著小型攝像頭,也是全國直播的攝像頭。
可最後一幕,觀眾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的死亡經過。
看見上百個蛇一同咬傷他的身體,將他活活啃噬成白骨,但最後就連他頭上的攝像鏡頭也被蟒蛇一口吞下去了。
“所有人都給我準備好,不惜所有代價,也要將那黃毛丫頭救出來!”項仇天帶著戾氣對著自己手底下的人喊道。
“是!”
而另一直升機上。
靳震冷著一張臉,而克爾多有些敬畏的站在身後——
“給我把石膏拆了!”他搭著那石膏腿在沙發上,看起來十分不方便走動,就連脖子上都有石膏。
輪廓分明的臉龐,透著殺人的氣息。
“您現在不能拆石膏……”一口流利的英文,凱文醫生低著頭,實話實說。
“所以,你讓我坐著輪椅下去找我女人?還是把整個床搬下去?”靳震咬著重音,臉色陰鷙到了極點,他不是殘廢,更是個男人!
“拆也可以,但您過後得立馬回醫院療養。”
“再說!”
冷伊芯都沒找到,還談他身上的傷?
如果冷伊芯死了,他還活個屁!
克爾多有些汗顏,給那醫生眼神會意,意思就是先按著靳震的意思來——
“如果找到了逸大人,你們能不能放過他?”慕唯一臉色有些虛弱,撐著身體從飛機上的另外一個隔間走出來。
“不行!”靳震仰著頭,臉色黑沉,任由那個國外權威醫生過來給自己拆石膏。
沒有猶豫,而是很果斷的“不行”。
慕唯一皺了皺眉,看著靳震,“為什麼不能放過他?如果不是我告訴你們這個消息,你們以為你們能找得到嗎?”
“你的意思是,我得感激你?”靳震一個冷眼掃過去,很沒好脾氣。
要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他們所賜!
還反過來要他感謝?
沒門。
“總之……我希望你能放過逸大人,我愛他,你應該能體會愛一個人的感受。”慕唯一眼睛有些通紅。
這個時候,克爾多低頭給靳震耳邊說了幾句話,隻見他臉色一變,看著慕唯一的神情有幾分不一樣。
克爾多說的是:靳震墜海以後,靳逸親手用刀劃開了慕唯一的肚子。還好那個時候項仇天帶著人即使趕到,不過雖然沒有將孩子親手剖出來,可惜最後還是導致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