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吃完麻辣燙之後簡言的情緒就一直有點不對直到這幾天才緩和過來,那日晴初剛好,簡言和平常一樣來到蕭子宇家裏,“阿姨好”簡言禮貌性的向蕭子宇的媽媽問好,“哦,簡言來了啊,蕭子宇那個小兔崽子現在還在睡覺呢!”蕭子宇的媽媽放下手裏正在做的事情向簡言熱情的招呼,“那,阿姨,我先去叫子宇了。”簡言走到蕭子宇房間看到了蕭子宇在裸睡,簡言詭異的一笑,走到蕭子宇書桌哪裏順手拿起了一隻筆,他在蕭子宇臉上畫了一隻王八,還在他肚子上寫了“簡言到此一遊”,然後簡言意猶未盡的拿起鬧鍾調了幾下,“叮鈴鈴”,蕭子宇蕭子宇一下從床上跳起,模糊的眼睛用餘光看到簡言後便破口大罵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乍泄的春光直到簡言指了一下他的下半身,他才猛的用被子蓋住,簡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便抬腳走出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嘀咕一句,然而這句話落在蕭子宇耳朵裏好像就變了一種味道,簡言在蕭子宇家院子裏的秋千上坐了下來,哼著小曲等蕭子宇出來,蕭子宇氣衝衝的走出來對著簡言說了一句“蠻子”便向洗手間走去,洗麵奶的泡沫在在男孩的臉上溢出芬芳的香氣,似乎這就是青春“簡侄子真是的,早晚有一天把他脫光了扔街上去”蕭子宇一邊嘀咕還一邊腦補那個畫麵,“你快點啊,今天文藝彙演啊,還要去學校搬椅子呢!”簡言在洗手間外麵催促道,“知道了”還在洗頭的蕭子宇含糊的答道。
兩個修長的身行在陽光的照影下映出青春的模樣,“簡言,等一下子溪唱歌你要忍住哦”蕭子宇在簡言耳邊說道“我有那麼脆弱嗎?”簡言反問道,“你覺得呢?”蕭子宇把問題丟回去,“我們哭了,才知道這就是傷心,我們跌倒了,才知道這就是痛,我們愛了,才知道這就是愛”簡言深沉的說道,“切,你以為隻有你才看過小四的小說啊”蕭子宇不屑的看了簡言一眼,簡言意味深長的盯著蕭子宇最後吐出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喂,你說什麼,簡侄子”“咦,朽木,你聽懂了?”“我要殺了你”操場上留下兩個男孩的笑聲經久不散,
“喂,子溪什麼時候上場啊”“找什麼急啊等著就是了”高一三班的地點傳出了兩個少年的竊竊私語聲,“接下來讓我們有請XX同學獻上一首《草原的兒子》”主持人青澀的聲音響起,“子宇,你聽清楚是誰了嗎?”簡言向旁邊的蕭子宇問道“啊,我沒聽清”隻見一個奇醜無比的男生走上台去,這個男生麵貌黝黑,身材矮胖,要多醜就有多醜,“喂,簡言你說他的內心該有多強大才能有勇氣登台啊,”蕭子宇一臉驚訝的看著台上的這個人,“我怎麼知道啊,看樣子他的腎應該挺好的,如果以後遇到就叫他腎男好了”簡言就明顯要鎮定許多了,“啊,他終於下去了”蕭子宇如釋重負的說道,“接下來有請子溪同學給我們帶來一首《沒有人像我一樣》”主持人青澀的聲音再度響起,子溪穿著一件落地長裙,款款大方的向台上走去,隨著音樂的響起,子溪那動人的聲音也跟著響起:“花開了,留下滿世芬芳,你走了,留下一地殘傷,為何要像這樣,多麼希望有人像我一樣,為愛執著……”一曲終落,台下的人還沉浸在那種意蘊中,有一個人看著台上的子溪口水都快淌到地上了。
“怎麼樣,簡言,我昨天唱著好吧”子溪像一個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嗯,你唱的挺好的,不過有人就不那麼覺得了”簡言神秘的說道,“哦,誰阿”子溪也明顯被勾起了興趣,簡言向蕭子宇的座位哪裏看去,“哦,是子宇啊,本來他嘴裏就吐不出什麼好話來,不過他去那了”子溪明顯有點不高興了,“他啊,他去扒窗了”簡言說道,“什麼意思”子溪不懂的問道,“昨天有個女生唱了一首《陰天快樂》把他迷的神魂顛倒的,而且那一班的他也沒說,一下課就跑出去了”簡言嘴角還是那熟悉的微笑,“哦,那個女生叫韓子祺,高一二班的”子溪心不在焉的說道,“哦,不知道子宇是不是真心的”簡言還想繼續說道,子溪卻已經走開了,簡言看著子溪,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仿佛看透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