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身體飛到了三十仗外,飛出了擂台落到了半山之上,隻聽‘轟隆’一聲響,激起了滿天塵土。擂台上鼓聲一陣高過一陣,黑虎山弟子異口同聲吼道:“大當家,大當家,大當家、、、”不停舉著手中兵器,聲音在黑虎山上回蕩,遠遠傳開。
楊蘭連滾帶爬朝著趙虎跑去,臉上滿是淚水。半山一幢建築被趙虎身體撞塌,身體躺在亂石堆中,嘴角掛著鮮血。楊蘭用手扒著壓在趙虎身上亂石,口中不停喊道:“小虎,小虎,眼淚鼻涕混作一塊流了下來。”楊蘭雙膝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把趙虎樓在懷中。口中不停喊著:“小虎,哭喊之聲讓人心碎。”
二當家跳上擂台站到了周德福身前大聲道:“以後周大哥就是我黑虎山大當家,我黑虎山有先天高手坐鎮以後我們的實力會越來越壯大,等殺了這幾個賤人,用他們的血來祭奠我們已故的兄弟,以後無論誰得罪了我黑虎山都必須血債血償。”
黑虎山之人再次異口同聲吼道:“血債血償,血債血償。”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傳到了十裏之外。楊蘭抱起趙虎屍體機械的邁著腳步。頭發散亂,臉上撲滿了灰塵雙目呆呆看著前方,沒有了哭聲,沒有了淚水。就那麼機械的邁著腳步。
趙虎四肢自然下垂,隨著楊蘭步伐擺動,頭倒掉而下,緊閉雙眼,血水從嘴角留下,流過臉頰順著散亂頭發一滴滴落入大地。楊蘭機械的從黑虎山弟子身前走過,這些弟子回頭看了眼死去的趙虎不在理會,大口喝著酒,叫囂之聲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
楊蘭輕輕把趙虎屍體放到了楊林身邊,周德福和二當家目不轉睛注視著楊蘭動作,楊蘭拔出腰間佩劍架到了脖子之上準備自盡。隻見二當家大手一揮一塊石子打在楊蘭胸前,楊蘭動作瞬間頓住不能再動。二當家把手中酒碗砸在地上用手指著楊蘭罵道:“想死?沒那麼簡單,我說過我會讓兄弟們好好陪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抓起身前酒壇吼道:“兄弟們,今日大仇已報,咋們喝個痛快。”一昂頭,把一壇子酒喝了下去。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趙虎雙腳點地,身體旋轉猶如一條蒼龍直衝雲霄,一排排飛針從蒼龍身上射出,打向黑虎山之人,蒼龍飛起十丈高現出了趙虎身形,雙手握劍,一劍朝著旗杆劈砍而下,旗杆瞬間化為粉末。被捆綁在旗杆上楊林身體緩緩倒下,被楊蘭接住。
突來的變故讓二當家和周德福措手不及,兩人雖然憑借自身實力沒有被飛針打中。可其餘黑虎山之人無人幸免。很多人臉上還是興奮表情,有的端著酒碗有的提著酒壇一切就在這一瞬間定格了。趙虎手中提著劍,身體從高空緩緩落下,站到了擂台之上。
趙虎落定,黑虎山眾人緩緩倒下。周德福怒視著趙虎,顫抖著手指向趙虎道:“你中了我車輪拳法二十拳居然沒事?”聲音變的瘋狂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就是先天高手被我打中二十拳就算不死,也不可能在站起來。這不可能”趙虎並沒有說話而是笑盈盈的看著周德福。
周德福所說並沒有錯,就是先天後期被他這車輪拳連續打上二十拳,也不可能在站起來,可他不知道趙虎身體被寒氣侵蝕,皮膚骨頭如同鋼鐵一般,不運氣想要割破皮膚都困難。連續二十拳打下,雖然皮膚骨骼沒事可五髒六腑受到了不輕的衝撞,也是吞服了一顆五行定格丸,借助先前時間進行調理。
這一切趙虎可不會說出來,笑盈盈站在原地看著發狂的周德福。二當家轉身看到正在給楊林吞服療傷丹藥的楊蘭吼道:“我明明點了你的穴,你怎麼可以動了?”楊蘭看白癡般看了二當家一眼,從懷著摸出一麵銅鏡。二當家要抓狂了,明明大好局勢轉瞬間黑虎山所有弟兄都以倒下,要不是放鬆戒備這麼多弟兄怎麼可能被飛針殺死,就算是有那也不會超出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