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你吃過飯了沒有。”
飛哥隻是吐出了四個字,“人走茶涼啊”。便不再吭聲了,看來他連晚飯也沒有吃。
於是我給買來了一些粥之類的。
飛哥在輸液,沒有辦法喝粥,我便一勺一勺給他喂。
眼前這個惡人在幾個月前還是我的敵人,可是現在,我卻在病房前病床前照顧他,想想真是可笑。
後來我去醫生那裏問了飛哥的病情,確實挺嚴重的,而且他的病已經惡化了,再過一段時間就需要化療、放療之類的。
我知道化療、放療這個東西特別的傷身體,也就是把身上所有的細胞通通殺死,把癌細胞殺死的同時,好的細胞也會被殺死。
我看到過很多化療之後的病人,他們的頭發都變得光禿禿的,整個人也顯得沒有精神。
不知道飛哥會怎麼打算,看得出來他很想活下去,尤其是那天晚上哭得那樣的痛苦。
因為病房離飛哥的病房也不遠,我每天便都會過來看他,給他每頓都送飯,然後看著飛哥靜靜的輸液。
飛哥不怎麼跟我說話,他看到我也隻是一副很冷漠的表情。
我也不去計較這麼多了,想想也是,曾經那麼前擁後簇,眾星捧月的一個人,現在卻無人問津,想想也真是夠慘的。
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來到病房,準備給飛哥送飯的時候,醫生卻告訴我,飛哥已經出院了。
我急切的問道:“飛哥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一直對我搖頭,說他們已經答應替病人保密了,什麼消息都不可以透露。
飛哥竟然走了,他難道不在醫院接受治療了嗎?
心裏100個疑問,可是,我自己也是無能為力。
雖然是故人,但是有冤又恨,現在他又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問過段毅君知道飛哥的消息嗎?
段毅君隻是對我搖頭說,飛哥消失好一段時間了,他現在也並不清楚。
我把飛哥得絕症的事情跟段毅君說了,段毅君則是完全不相信。
他根本不相信飛哥會生這樣的病,在他的眼中,飛哥從小習武,身體強健的很,而且平時也注重鍛煉,注重保養,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而且飛哥也很年輕,30多歲的人怎麼可能呢?
看著段毅君這副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問了問段毅君的生意,段毅君也隻是搖頭,說現在生意特別的不好做。
家裏的房產生意,前段時間剛好趕上了東風,正準備大幹一場,可是沒有想到卻趕上了限購政策,好幾套房都積壓在那裏,資金也是周轉不開,天天都有工人上門要賬要錢,這些東西都讓他焦頭爛額,他真是煩惱死了,現在正打算向銀行借些貸款。
沒有辦法,因為他是緩刑人員的身份,所以貸款還比較困難。
老爺子現在也沒法替他出麵,因為能用老爺子的話說,現在把一切都交給段毅君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我知道老爺子這是在鍛煉他的兒子,他的心裏其實是有飛哥的,但是父子之間總是感情很微妙,誰也不願意向誰低頭。
我呢也隻有拚命的掙錢,緩解段毅君的負擔。
這是一次明星的慈善之夜,基本上是娛樂圈所有的大佬都會來,我這次過來也作為新人在這裏露臉。
我想起了上一次我和蘭姐過來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倆還是作為粉絲混進來的。
可是現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著自己的晚禮服,高跟鞋走著紅毯走進來了。
可是蘭姐卻好久沒有聯係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因為我現在也是自身難保了,那個時候看到冷秋那種囧樣,就以為她翻不了身,過不了好日子;她和老爺子那些激情視頻被所有的人都曝光了以後,尤其是網絡現在這麼發達。
可是沒有想到,辛可可隻是用了自己的幾個手段,便又站穩了腳跟,還是有很多人喜歡她花瓶的樣子,還是有很多人喜歡他的演技。
至於她的那些風流韻事,對於現在的腦殘粉絲來說,都覺得很寬容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