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上去痛苦不堪,但是那個男人卻仿佛不罷休一樣。
男人看上去很年輕,應該比這個女人要年輕很多,男人撿起地上那些撕碎的衣物,用鼻子聞著,一臉的壞笑,看上去十分的變態。
突然,他又變得充滿了殺氣和暴戾,他直接揪住女人的頭發,幾乎是連拖帶拉的,便把女人的大腿架了起來。
女人極力的反抗,她努力的扭動的腰肢,似乎要擺脫這肆無忌憚的侵襲,但是男人因為受了刺激變得更加威猛。
女人似乎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她緊閉的嘴微微張開,發出的呻吟,聲音低沉而微弱,似乎積聚了喉嚨所有的力量。
男人不罷休,一隻手從前麵抓住女人不斷晃動的圓球,用力的揉搓著,在女人身上發泄著他的獸欲。
我隻能看到女人的側臉和她蓬亂的頭發,她似乎在掙紮著,她看起來並不是很喜歡。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剛才走錯屋子的那個人,我隻能看到她的側臉,但是很美。
男人還不罷休,又各種換姿勢,突然他一巴掌箍住女人的下巴。
女人不得不張開嘴巴,男人慢慢的把身體移上來,腰部開始移動。
天哪,這是在幹什麼?女人似乎很反感,但是頭已經被男人按的牢牢的,絲毫動彈不得。女人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場麵十分的勁爆。
女人的叫聲有求饒,似乎也有愉快。
終於,男人抬起女人把健碩的身子,然後又重重地壓在女人的身上。
用嘴巴擒住了女人一開一合的唇,女人可是尖叫起來,她的嘴似乎被咬的很疼,她嗚嗚的不說出話來。
男人終於放開了女人,我看見女人的嘴唇上似乎有鮮血,嘴唇也因為紅腫而脹得很大。
女人看上去很害怕,她緊緊的捂著嘴唇,縮到了牆角上,在外麵的我,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幹什麼,這簡直就是虐待呀!
女人抖抖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我看清了那張臉,那個女人我認識,她不是別人,正是蘭芝姐!
蘭芝姐怎麼會在這種地方?我心裏充滿了疑慮,隻是緊張的看著。
男人塞給了女人幾張票子,蘭芝姐似乎有幾分的不情願,她好像有點嫌少,沒想到那個男人已經惡狠狠的對她吼道:“趕緊給我滾,你這個騷貨!”
“說好的是600,為什麼隻給了我300!不能出爾反爾啊!”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值嗎?你值600嗎?我告訴你,下邊跟火車道似的,還不如我自己手淫痛快,給你錢已經不錯了,趕緊給我滾!”
男人惡狠狠的說著,蘭芝姐心中有些不快,她似乎看起來很痛苦,慢慢的直起身子來,靜靜的穿上衣服。
她推開了門,看到了外麵的我,我沒有來的及躲開,定定的看著蘭芝姐,蘭芝姐的目光裏充滿了驚訝,羞愧,以及尷尬。
是呀,曾經是叱吒風雲的蘭芝姐,今天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我看得出來,她這是上門服務。
男子的眼神有幾分的厭惡。
“初夏你也在這裏啊,我來找一個朋友。”
蘭芝姐極力的掩飾著,我沒有吭聲,隻是輕輕的捏了捏蘭芝姐的手,她的手軟綿綿的。
我把蘭芝姐帶到了我的屋子裏麵,蘭芝姐坐在那裏,她有幾分的局促不安。
“蘭芝姐你最近過得怎麼樣?在哪裏工作?”我親切的問道。
蘭芝姐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一言難盡吧,對了,你有什麼事情?蘭芝姐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我還有點事情呢!”
說完,蘭芝姐她急著要走。
我連忙上前阻攔道:“蘭芝姐,咱們好久不見了,以前,我在會所的時候你也挺照顧我的,咱倆聊會天吧,我不讓你這麼呆多長時間的。”
我住在這麼簡陋破舊的地方,蘭芝姐似乎也沒有問,她仿佛什麼都知道了一樣。
當初我嫁給段毅君的事情,眾所周知,霓虹會所裏麵的姐妹們都十分羨慕我,覺得我是她們的榜樣,她們要向我學習。
可是今天我淪落到這個地步,蘭芝姐似乎對我的境遇知道一些,她有些見怪不怪。
終於蘭芝姐又坐了下來,親切的對我說道:“初夏我知道你現在過的很不好,而且段毅君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想開點,不行再找個男人嫁了吧!段毅君估計在監獄裏要呆好幾年了。”
我看的出來,蘭芝姐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覺得她似乎想說什麼,又在害怕著什麼。
我隻是盯著蘭芝姐的眼神說道:“蘭芝姐,你有什麼就跟我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不要再隱瞞我。”
終於從蘭芝姐的口中,我得知那個霓虹會所已經是冷秋的天下了。
因為蘭芝姐知道了冷秋和飛哥之間的秘密。
他們之間有很複雜的一段關係,冷秋本來並不知道飛哥也是老爺子的兒子,她一直認為,飛哥是段毅君的手下,所以對段毅君情有獨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