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掙紮了幾下,沒有任何用,突然她伸手猛的揪住那個男人的襠部,那男的大叫了一聲,才終於把腿鬆開了。
“欺負老娘是不是!”冷秋不屑的說著。
其他的男人為了避免胯下之痛,便紛紛的把錢給了冷秋,便算是通過了。
開始要做第二個遊戲了,我討厭這些我是男的女女,沒有一點素質,低級下流,急著想走。
冷秋卻拉住我,把我按了下來。
第二個遊戲是吸星大法,所有人的男女間隔坐成一圈,由某一個人開始用嘴吸一張牌,然後把牌順時針轉給下一個人,依次類推,如果牌在誰那裏掉了就要被罰喝酒。
這個遊戲聽著很簡單,但是,自有它的樂趣。
最大的樂趣不在於罰酒,而在於兩人嘴唇快要挨攏時牌突然掉了,然後兩個人嘴唇親密的接觸。
是調情的好機會。
這樣赤裸裸的跟陌生人接吻,可是第一次。
雖然我拍了那些片子,也做出了一些大幅度的動作,可是和陌生的男人這樣,我實在有些不適應。
礙於冷秋的麵子,我沒有站起身來。
大家便開始傳遞紙牌,剛開始很順利。
可是傳遞到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卻突然將嘴裏的牌掉了,他的嘴巴,緊緊的吻住了我。
我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耳邊是一陣喝彩聲。
我臉有些紅,急忙掙脫,那男人卻死死的吻住我的唇,他的牙齒,咬住了我的嘴巴。
我急赤白臉的掙脫了出來,便衝了出去。
冷秋在背後喊我,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這群瘋了的男人,女人們,我真是受不了。
走到酒吧的門口,卻聽見有人在說:“剛才對不起啊,我是鬧著玩兒的。”
我回頭一看,那個男人也跟了出來。
“你真過分!這會兒我的嘴還腫著呢!”
說完我扭身便走,那個男人在我後麵跟著,“我送送你吧,這麼晚了,對了,我叫張偉革。”
我沒有吭聲,繼續往前走著,打的我是挺舍不得的,因為省慣了。
可是坐他的車我更不放心,這樣的陌生人,萬一是個色鬼怎麼辦?
可是,一輛蘭博基尼緩緩的開到了我的跟前,周圍的人一片的羨慕。
開這麼豪華的車,量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心裏暗喜著。
要是我估計,這車比我值錢多了。
一個油門,車開動了。
風吹動著臉頰和發絲,很舒服,空氣裏有青草的香氣。
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原來,是城市郊區的一座小山包。
站在這裏,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風景,看著城市裏的星星點火,感覺自己有一種超脫的感覺。
“怎麼樣,漂亮吧!要是我一個人煩悶的時候,便會來到這裏看看風景。”
張偉革朝我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我的心裏,有些暖暖的感動。
這時候耳邊傳來一陣女人的呻吟聲音,叫的是那樣的流量和放蕩。
“快點嘛,快點嘛,加油好舒服。”
聽到這些話,我不禁有些麵紅耳赤。
張偉革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啊?我們這些窮人跟你們有錢人可沒法比呀!”
張偉革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
突然他摟住了我,嘴巴,在我的臉上胡亂的吻著,一隻手使勁的揉搓著我的後背,還有大腿。
我有些措手不及,張偉革吻著我,在我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如果我說我養你一輩子,你願意嗎?”
張偉革的話讓我有些感動,又有些意亂情迷。
“你嚐過打野戰的滋味嗎?要是不行的話,咱們就車震,你看,剛才那個女人叫的多騷啊!”
他的這些話讓我有些反感,看來說養我,也隻是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
我極力的掙紮著,可是我的掙紮卻被張偉革當成了鼓勵。
他更使勁兒了,直接把我摁倒在地,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